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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對著隔壁說道:“霍將軍,剛才的話你都聽清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鴛鴦紋冰玉鐲七
隨著月懷寧的聲音,一個如同標槍般的身影踏入房間,抽出寶劍,一道寒光襲向凌飛羽。
月懷寧知道霍將軍的心情,任誰被弄的家破人散,也不可能無動於衷,所以月懷寧根本沒打算阻止。而是看著劍尖挺…入,鮮血噴濺。
“玉竹”,凌玉舟的驚呼聲響起。
霍將軍抽出寶劍,沒有東西支撐的屍體栽倒在地。霍將軍一個轉身,就將寶劍架在凌玉舟的脖子上,神色冷冽。
然而凌玉舟好像沒見到霍將軍的寶劍一樣,一步步的向著凌飛羽的屍體走去。
寶劍劃過脖子,鮮血蜿蜒而下,霍將軍不得不隨著凌玉舟的動作移動寶劍,才免得凌玉舟立刻死於劍下。
終於,凌玉舟來到凌飛羽的屍體前,彎腰蹲下,從懷中拿出一隻鴛鴦紋冰玉鐲,戴在凌飛羽的手腕上。
將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臉上,凌玉舟溫柔的說道:“終於把這冰玉鐲給你戴上了,雖然你可能不願意。”“你說怨只怨我認識你晚了,那這次,你慢點走,等等我可好。”
說著,凌玉舟雙手抓住霍將軍的劍尖,對著自己的脖子抹去,鮮血噴灑在凌飛羽的臉上,如同開了朵朵桃花。
霍將軍神色複雜的收回寶劍,反身對著門口跪下,稱道:“臣有罪,甘願受罰。”
月懷寧哪還能不明白外面的是誰,趕緊低頭跪下。
一道明黃的影子從月懷寧身前掠過,來到墨非然面前,語帶關愛的問道:“然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皇上,你怎麼在這?”墨非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事就好,具體原因以後再跟你說。”說完,女皇轉身,盯了地上的霍將軍良久,才開口說道:“霍將軍此舉雖然不妥,但情有可原,下不為例。”
“三皇女墨千華,結黨營私,殺人枉法,廢去皇女之位,看守皇陵,終生不得返回,與此事相關人等,全部徹查。”
“至於你”女皇望著月懷寧,沉吟良久,終於說道:“無罪。”說完,女皇看著墨非然服下解藥,無事之後才擺駕回宮。
月懷寧看著彷彿又老了十歲的霍將軍,說道:“沒想到霍將軍如此相信懷寧,本以為能請幾位朝中要員便不錯了,沒想到能請到當今聖上,懷寧拜謝霍將軍。”說著,對霍將軍行了一禮。
霍將軍擺擺手,滿臉頹色,回道:“我也是在幫自己。你以後,好自為之。”說完,就要轉身而去。
“霍將軍,幕錦?”月懷寧問道。
“他是我的兒子,他肚中的就是我霍家的外孫女。”霍將軍頭也不回的說了這麼一句,便消失在轉角。
然而月懷寧卻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霍將軍這是承認了幕錦和他肚中的孩子,想來,以後應該好好對待他們。
這時,房間裡只剩下墨非然、墨青溪與月懷寧三人。月懷寧看著眼圈通紅的墨非然,想起琴叔,墨非然唯一的親人,有些不知如何告訴墨非然這個訊息。
墨非然卻突然開口問道:“今天的事是你安排好的?為的就是讓皇上親耳聽見凌飛羽與墨千華的罪狀。”墨非然的話說道後來,由疑問句變成了肯定句。
月懷寧突然想到墨千華好像是墨非然的堂姐,看不出墨非然此時的心情,月懷寧答道:“算是,也不是,不過是順水推舟!”
“啪”的一聲,墨非然打在月懷寧臉上。月懷寧詫異的抬頭,只見墨非然眼中淚珠滾動,嘴唇緊咬,卻沒有說什麼。
月懷寧有些搞不明白墨非然這是什麼,但也並不怪他,而是沉聲說道:“非然,琴叔他,他已經去世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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