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軍閥政變(第2/3 頁)
在旅順平安,時常與我來信,讓我瞭解你的近況。
——禾林”
沈崇笙猜想這極有可能是禾林的來信,果不其然,還真是禾林,這讓他感到十分欣慰。
“紫菱,今日我打算早些去學校。”
“先生說什麼便是什麼,我這就去準備午飯,好讓先生早早出門。”紫菱見沈崇笙難得高興,也不便細問,只跟著高興。
沈崇笙拿出紙筆,短暫講述了來到旅順後發生的事,又報了平安,好生叮囑禾林萬事小心,這才收筆,匆匆吃了午飯便出門了。
沈崇笙走到南陽路的旅順郵局,一點不耽誤地將信寄去了北平。
只聽郵局的差使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哎,北洋政府倒咯。”
“那還有個張學良張少帥呢。”
“別提啦,他老子讓關東軍炸死了,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還不是怕了日本人。”
“話不能這麼說吧……”
“你沒聽說嗎,這月十號,就昨兒個關東軍司令部從日本新調來了個參謀長,那是人高馬大的,關東軍還設宴接風,場面整得好不氣派,這不明擺著在張少帥的地盤耀武揚威嘛。”
“對對,我也瞧見了,據說那個新來的關東軍參謀長才二十多歲,也不知怎的這麼年輕就坐上了那萬人之上的位子。”
“今早我聽一箇中文順溜的日本兵說,那個參謀長可是日本某個皇親國戚的私生子。”
“這不太可能吧,一個士兵的話你也相信?”
“誒,我只聽說那個新任的關東軍參謀長是個朝鮮人。”
“你這就更離譜兒了吧……”
“那倒不清楚,只聽說他沒有日本名字,倒是有個朝鮮名字。”
“算了算了反正也搞不清關東軍的事兒。”
……
沈崇笙聽著那些個差使隨口嘮嗑,也不搭話,全當是聽聽新聞。只怕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對東北來說百無一利罷了。
關東軍司令部。
“你這是什麼態度,敢跟我嗆聲,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一個穿著日本軍裝,約莫三十過半左右的男人操著日語大聲呵斥著面前一個站得筆直計程車兵,那士兵身材高挑,默默受著責罵,但卻仍是一副不屈的模樣。
“花谷,你剛晉升少佐,脾氣還是收斂一點吧。”
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瞥了一眼此時正在大發雷霆的日本軍官,接著拿起茶杯,微微吹了一下,淡定地“嘬”上一口。
“一個連陸軍大學都沒有上過計程車兵,是誰給你的勇氣冒犯我?”
花谷正依舊不聽勸,他今天是鐵了心要給新任的參謀長一記下馬威。
“他好歹是尹參謀長的副官,花谷少佐,你打狗也要看一下主人。”
中年男人好似在勸和,但卻句句諷刺,更加激怒了花谷正。
“尹泰禹?他是個什麼東西,本部是瘋了嗎,怎麼會派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關東,還參謀長?依我看也就只有三腳貓的功夫吧。”
“誒,話不能這麼說,他既然是受天皇直接調遣的,想必能力不凡,不管怎樣,此後也算是你的上級兼同僚了,”中年男人說道,“再說了,今日我們誠心邀請尹參謀長喝茶,他不來便罷,你又何必有意為難他身邊一個小小的中尉呢,他也只不過是個傳話的。”
“哼,一個小小的副官就如此放肆,那個尹泰禹恐怕是要目中無人了吧。天皇怎麼能允許我們大日本帝國有一個混了低階的朝鮮血脈的高階將領呢……”
花谷正嘲諷道。
“花谷少佐這話可說的不對,我是不是混了低階血脈自有天皇和參謀本部定論,怕是還輪不到一個小小的少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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