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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極了。請你把他們送到小碼頭上，讓他們上你們的船好嗎?&rdo;

&ldo;沒問題。&rdo;

&ldo;好好待他們。&rdo;

&ldo;當然。&rdo;

布勞格斯又面對著那女人。他感到自己對她產生了極大的仰慕。她這時看上去極為柔弱和無助，但他深知，她不僅美貌動人，而且勇敢堅強。他一時激動，拎起她的手。&ldo;你在醫院住上一兩天之後，便會覺得十分沮喪。那就是你好轉的徵候。我不會遠離你的，而且醫生會告訴我你的狀況。我想和你再深談一下，但要等你覺得高興談的時候再說。好吧?&rdo;

她終於對他微笑了，簡直讓人覺得火一般地溫暖。&ldo;你真是好人。&rdo;她說。

她站起身，抱著孩子出了屋。

&ldo;好人?&rdo;布勞格斯喃喃自語，&ldo;天哪，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rdo;

他上樓走到無線電前面，調到皇家觀察部隊的頻率。

&ldo;風暴島在呼叫，完畢。&rdo;

&ldo;回話，風暴島。&rdo;

&ldo;請給我接倫敦。&rdo;

&ldo;稍等。&rdo;長長的一陣停頓之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ldo;我是高德里曼。&rdo;

&ldo;珀西。我們抓到了那個……走私犯。他死了。&rdo;

&ldo;妙極了，妙極了。&rdo;高德里曼的語調是透著勝利的喜悅，&ldo;他和同伴聯絡上了嗎?&rdo;

&ldo;幾乎可以肯定沒有。&rdo;

&ldo;幹得漂亮，幹得漂亮!&rdo;

&ldo;別祝賀我，&rdo;布勞格斯說，&ldo;我趕到這裡時一切都已結束，只剩下整理房間了。&rdo;

&ldo;那麼是誰殺死他的呢?&rdo;

&ldo;那個女人。&rdo;

&ldo;噢，老天。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rdo;

布勞格斯露齒而笑：&ldo;她是女英雄，珀西。&rdo;

高德里曼大聲笑了出來：&ldo;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啦。&rdo;

38

希特勒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著外面的山色。他穿著淡灰的軍裝，面容憔悴沮喪，夜裡他剛召喚過他的醫生。普特卡梅海軍上將敬禮後說：&ldo;早安，元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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