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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想要看看,被孟斯傲當著天下群豪的面,如此肆無忌憚地公然挑釁,拓跋家,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擊來。
然而,拓跋家的反應卻是多少有些有些讓他們感到失望——
雖然拓跋家的隊伍裡,有一人瞬間就是暴起,似乎是想要在這觀眾席上,就和這孟斯傲決個生死,但卻是被大長老拓跋無敵給壓制了下來。
“將死之人,再蹦躂,也是蹦躂不了多久了。”拓跋無敵冷冷地看了一眼孟斯傲比劃出來的那兩根刺目中指,看著他臉上的燦爛笑容,雖然心中也是恨不得立馬出手將這小孽種一下拍死,但卻是知道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隻怕非但弄不死這小孽種,還要被羽山宗拿住把柄,壞了接下去的計劃。
所以,他只是看似平靜淡然,實則卻是咬牙切齒地吐出這麼一句話來,抬手就將暴怒的拓跋宏烈給按了下來。
鍾晷法器的報時聲敲得極快,就在孟斯傲笑眯眯地收起那兩根中指的時候,正是那最後一聲報時的鳴響落下。
“林掌教!”拓跋無敵剋制著讓自己的目光從孟斯傲的身後,挪到了一旁的林琅天身上,聲音森冷地說道,“卯時已到,是不是該宣佈‘個人戰’的開啟了!”
林琅天面色凝重地看了眼被他按下的拓跋宏烈,點點頭道:“的確,時間已到——我宣佈,本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最終戰,‘個人戰’,正是開啟!”
說話間,他人已經走到了那件鐘晷法器的面前,雙手將締結出來的手印,一一加持到了這件鐘晷法器的那口大鐘之上。
下一刻,那口大鐘裡,突然射出千百道明晃晃地光柱,每一道光柱,都徑直籠罩向了一個門派隊伍裡的年輕修士。
然後,所有人就看到,在那平原上的上千座擂臺上,開始出現一個個的人名。
每一座擂臺,最終都會定格兩個名字,這便是接下來要決出勝負乃至是生死的一雙對手了。
“拓跋家拓跋虎賁?!”
“拓跋家拓跋宏烈?!”
突然,人群之中,爆發出了幾聲極為尖銳的驚叫聲。
聲音的主人顯然是處於一種極度的震驚之中,所以一時間沒有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不過,但凡是聽到這兩個名字的人,臉上無不是閃過一抹震驚和困惑,當在這上千座擂臺中,找到這兩個名字的時候,他們臉上的震驚和困惑,頓時就變成了震駭、驚恐、鄙夷、迷茫、迷惑等等等等表情所綜合起來的極度複雜。
拓跋虎賁!
拓跋宏烈!
但凡是對“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不是一無所知的修士,對於這兩個名字,就絕對不會感到陌生——
拓跋虎賁,十年前連霸兩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個人戰”的魁首。
拓跋宏烈,二十年前連霸兩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個人戰”的魁首。
簡單來說,這兩個人,就是,為拓跋家在十年前贏下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個人戰”魁首四連霸的強橫狠人!
拓跋宏烈兩屆,骨齡超過之後,便由拓跋虎賁接上了他的位置,繼續連霸兩屆“個人戰”的第一,直到他退下後的那一屆,段家段譽出現,才結束了拓跋家四連霸的輝煌。
對於和拓跋宏烈和拓跋虎賁同輩的那批修士而言,這兩人就是他們一直想要超越,卻最終無人能夠超越的兩座高山!
只是,這兩人一個在二十年前,一個在十年前,骨齡都已經超過了三十歲,按照“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對於參賽者的規定,這兩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出現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會場之上的。
但是,現在,這兩人的名字,卻是明明白白地出現在了“個人戰”的擂臺名單上——
拓跋家拓跋虎賁,對,太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