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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心陣陣發寒說道:“你意思是我耽誤了小良?”
敬說道:“怎麼會你是長姐長姐如母你愛小良是人之常情但就如雛鳥兒必會有展翅一日小良不能永遠都屈居人。”
月娥聞言只覺得滿懷酸楚不知怎樣形容。先前她只想好好地保護小良兩個人過些平淡穩日子卻沒有想到小良心其實別有想法……敬說也有些道理男兒志在四方當初小良也曾同她說過想要參軍入行伍想法只因她擔驚受怕才打消念頭。
敬見月娥呆呆便說道:“你休要擔心如今我聽說何知縣家裡鬧得不像話那何弄佩自家中便尋死覓活把何知縣折騰沒了法子……你擔心小良對何弄佩無意?我已試過只說何弄佩傷了小良就擔心眼中帶淚你說有意無意?他在衙門中做公差庸庸碌碌也並非長久之計如今只推他去平川將軍麾從文書做起以小良聰明過個一年半載少不得會升到參軍之類……到時候功成名就配哪個知縣小姐不是綽綽有餘?我在關牧之跟前說定了便去找了何知縣同他說了這一宗何知縣也被何弄佩鬧得無法也痛快同我定了暫罷了何弄佩同林家那宗親事一年之期倘若小一日得了功名來便立刻將何弄佩嫁與小一年過後男女嫁各不相干……如此不是一舉兩得之事麼?且小也十分願意只因怕你惱怒所以不敢就同你說只我來細細同你解釋如今你可明白了麼?”
月娥聽了敬這一番話半晌無語末了說道:“你……這件事便是如此定了?”
敬點頭又說道:“雖是瞞著你不過卻是對大家都好我另有私心……你聽一聽有無道理——只因那些對我不之人我尚不知是何來路倘若你同小都隨我去了京城我自有法子保你們周全但小畢竟是男子又怎能總是在我翼做人附庸?碌碌一生?關牧之是個精細人用人最是謹慎只要小跟了他必定可保小無恙什麼牛鬼蛇神也不敢去犯平川將軍營帳。——你可放心了麼?”
月娥聽得發怔如在夢中半晌才說道:“那……小良不是要同我分開了麼?”
敬輕聲說道:“好傻話難道小良要同你一輩子?他終究也是要娶妻生子。……何況你身邊不是有我?”
月娥聽到這裡一時心酸便掉了兩滴淚真如要同小即刻分開一樣。敬見她楚楚之意更為愛憐便靠過去輕輕親吻她眼角吮著那淚溫柔說道:“哭個什麼尚有我在呢親親月兒。”
月娥此即心頭通明敬饒了她做了這樣大事小那邊必定是全同意小既能如此信任他必定也以為自己同敬是一體……說不明白了。
而且小若去了平川州將麾那麼她又置身何處?莫非仍舊在此?以敬心思絕對不會許更何況那些神秘之人也不知何時會找到此地來到時候倘若再用自己來要挾敬之類……
敬用心至深居用何弄佩這一宗先把小危同立身解決那剩自己除了跟他去又有什麼其他法子?
月娥心頭悽惶一時坐著垂淚。敬一時停了手腳只是撫說道:“月兒我這也是為你著想你同小性情相似小分明對那何弄佩有情礙於其他有沒便束手束腳我不過小小幫他一把小有了前程靠自己雙手去博日後若得了功名還惦念那何弄佩來便娶了豈不是好?——強如現在彼此鬱郁徒留遺憾。”
月娥聽他似話中有話卻不肯想說道:“話雖如此而……你也太自作主張了我才是小良姐姐憑什麼這些話他不跟我說卻你來說。”到有些心酸。
敬說道:“這就是小覺得我同你親近罷……或許他知道倘若你不喜歡了可以隨意打罵我所以才我來說?”
月娥聞言忍不住一笑心酸稍去而那淚卻更是忍不住說道:“你只說這些油腔滑調做什麼在你心裡只當我是……”
轉過身去淚如雨。
敬觸動心事從後面輕輕抱了她說道:“你不知我用了多少心才將你找到疼你愛你尚來不及當你是什麼?你就是我心上那個人除你之外更再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