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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優良的裝備,再強的專業技能也是於事無補的。他背上的這把長柄武器還是奧達曼地下城得來的,那是一個四十級左右的人混跡的紙級地下城啊!每看它,他就覺得屈辱。
所以他想改變這種現狀,他不想讓自己如同叫花子一樣去投奔入戲,他應該是以一個強者的形象出現在她的眼前,而她應該是受他的保護。
然後,他失敗了,他無法成為一個強者,無法保護任何人。他甚至在鐵爐堡的野隊中也難獲得一席之地。
認命吧,去找入戲吧!
下了決定後,他離開了鐵爐堡,在米奈希爾港乘船離開了東部王國,到黑海岸奧伯丁下船乘角鷹獸飛去了冬泉谷。
在許久以前,入戲說過,當他完成護送朵兒任務時,她在冬泉谷墜星村等他。
冰天雪地的冬泉谷。
入戲從墜星村的坡頂緩緩地朝他走了下來。
她的長髮是白色的,身上長袍也是白色,她的臉是白色,她站在冬泉谷這漫山遍野的白雪中,是若有若無的,可以清晰辨識的唯一是她背上的法杖,總是顯著幽幽的藍光。
“一顆冰蓋草!”她停下了腳步,伸出纖細的手,把綴在雪地上的一株淺藍色的草輕輕摘了下來。
她是溫和的,輕柔的,又是冰冷的,絕美的。
該影跳下夜刃豹,朝她走了過去。
“我採了一個月冰蓋草!”入戲說,她的話語含著如簿冰般的指責。
該影回答到:“我知道。”
他從揹包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束白玫瑰,遞到了她那如凝玉般的手指間。這束白玫瑰是他在暴風城的花店裡買來的,在很久以前,就在他剛認識朵兒不久的時候,他幫朵兒買野鋼花,在暴風城貿易區轉到頭暈才尋覓到的那個花店裡,就發現了那個花店出售玫瑰花,有紅色、白色和黑色。因為整個艾澤拉斯就只有這麼一家花店,所以價格賣得很高。這束白玫瑰花了他五個金幣。
“謝謝。”她把玫瑰花握在手中,並沒有表現得欣喜。
他聽說玫瑰花對女人都有非同小可的意義。但是入戲那若無其事的表情並不讓該影意外,因為他知道入戲不是個普通的女人,要敲開她冷如冰山的心,他還需要做更多更艱苦的努力。
入戲靜靜地看了該影一段時間,然後說:“你來赴約了,你我之間的契約就開始了。”
契約?以前所說不是約定這兩個字嗎?於是該影困惑地問:“什麼契約?”
入戲伸出手,在揹包裡拿出一份羊皮紙和來,遞到該影手上,說:“你看仔細,然後再接受契約。”
《心靈契約》
一顆心換取一個夢想。
“什麼心,什麼夢想?”該影不解地問。
“心是指你的心,夢想是指你當初在幽影谷裡許下的夢想。”入戲把羊皮紙理平,指著上面的一道裂縫後,說:“你把你的心交給我,從始你的每一天都由我來安排,你必須言聽計從。等時候到了,你就將實現你當初的夢想。看到這道裂縫了沒有?你決定好了就順著它把這一層羊皮紙撕開,裡面就是心靈契約的銘文,一旦撕開,這份契約就繫結於你了。”
原來是這樣?他來赴這個約不就是為了這一切嗎?該影堅決地說:“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入戲。”
入戲沒有回答他,沒有瞳孔的眼眸裡閃著如白雪一樣的寒光,像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審問。
該影突然明白了:她不需要任何言語的表達,只需要他用行動證明。
於是他毅然接過羊皮紙,照著那道裂縫向下一撕。羊皮紙的外層即刻像碎雪一樣在空中酒落了無痕。裡面是一片精緻的白水晶銘文簿片,上面用古老的精靈語刻著:
羊皮紙包裝已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