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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你把它們調包出來吧，怎麼樣？&rdo;付強看著艾瑪說。

&ldo;沒問題，你看，帶我出來還是有點作用的吧。&rdo;艾瑪笑著說，&ldo;可是，你為什麼會對那本書有興趣呢？&rdo;

&ldo;去完白家再告訴你，&rdo;付強笑了。

這些曾經是軍營的平房顯得髒亂不堪，地上常年都是濕濕的，還有一些爛菜葉和菸頭廢紙等生活垃圾，使得這裡總帶著一股酸臭的味道。他們就是踩著這樣的味道來到了白家小店。

白鳳正在櫃檯後面忙碌著，店門口坐了一個白髮佝僂的老頭，老頭穿了一件洗得發白卻又髒得發黑的中山裝，小眼睛眯得張不開，鼻子頭紅紅的，嘴巴張著，露出長年被香菸燻得焦黑的牙齒。

&ldo;那是白鳳的父親，&rdo;小章低聲和付強說。

付強迎了上去，正要和老頭子打招呼，沒想到老頭一見到他們，好象吃了一驚，動作迅速地站了起來，抄起旁邊的白酒瓶子轉身就跑。

&ldo;別理他，那是我爸，他又喝多了。&rdo;白鳳這時看到他們就走了出來。

&ldo;你爸怎麼了？&rdo;艾瑪望著老頭消失身影的方向問。

&ldo;唉‐‐，&rdo;白鳳一邊在衣服上擦著手，一邊愁著臉說：&ldo;我妹妹死後，他喝酒更兇了，誰也不搭理，喝了酒就到我妹妹墳前去坐一整天，你們看，我爸我媽這一年，好象一下子老了幾十歲，家裡家外的，現在就我一人能幹活了。&rdo;白鳳滿臉的委屈。

&ldo;是啊，&rdo;小章也深有感觸地點點頭，證實了白鳳的話。

&ldo;白鳳，你媽呢？&rdo;付強問。

&ldo;哦，在裡面呢，你們找她嗎？我叫她出來。&rdo;白鳳轉身欲走。

&ldo;不不，我們是找你，讓你媽看一下店子吧，我們還是回你屋去談。&rdo;付強趕緊說。

付強隨便問了白鳳幾個問題，得到艾瑪調包成功的暗示後，他們就離開了軍營平房區。

&ldo;找個安靜的地方吃飯吧，小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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