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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了那人的兒子,也是十六歲的他,卻從小被那人殘酷相待,老練早熟,比起自己的兒子不知道要好多少,處事方面也越來越像那人了。
一相比較,再加想到自己和那人之間的差距,他又不由攥緊了拳頭。
他也想到了一個主意,猶豫著要不要去見見這個葉夏,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在自己手下做事,說不定還真能對自己有所幫助。
……
葉夏在殺死千足後,本來亢奮的他突然感到頭暈眼花,雙腿發軟,人也幾乎已經完全脫力。
他躺倒在地板上後,雙眼皮忍不住打起架來,上面的天花板越來越模糊。
好累……
葉夏都懶得去顧那血流不止的左臂,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可就在他要昏睡過去時,他的腦子裡閃過了戒戒。
他不由一個激靈,腦子似乎頓時清醒了過來,人也重又興奮起來。
他努力翻過身,轉頭看向戒戒那邊。
此時的戒戒竟也一點點地朝著葉夏這邊爬來,嘴裡唧唧叫著,叫聲中帶著焦急和關切。
可是它叫得很輕,有氣無力一般,爬也爬得很慢,顯得艱難。
它的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如針孔一般的兩排小洞,正是那千足的利足所刺出來的。
因為那小洞很密,再加先前的撕扯,有些小洞都連在了一起,撕開了細細的口子,上面還有絲絲鮮血沁出。
但這些比起戒戒腦袋上的傷口,卻是什麼都算不上了。
它的腦袋被千足兩隻前顎深深扎入,再加之後的掙扎拉扯,就像被用小刀刺入又狠狠攪了一番,已是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更厲害的是,它腦袋上的左眼都被千足前顎刺爛了。
第九章 馬前卒(七)
看到戒戒這般樣子,葉夏感覺心中又是一陣絞痛,相比之下,左臂上的痛反倒不算什麼了。
他也暫時忘掉了身上的疲憊,迎著戒戒半走半爬了過去。
到了戒戒前面後,他極盡小心地用雙手將戒戒捧了起來,然後拉到自己身前,細細地看著。
他本來想摸摸戒戒的腦袋安慰一下戒戒,可是戒戒渾身都是傷,他又怕弄疼了戒戒。
戒戒到了葉夏跟前後,卻不怕疼似的用腦袋婆娑著葉夏的手,柔聲唧唧叫著,聲音由原來的焦急變成了舒緩,甚至還帶著絲愉悅和滿足。
只是它這樣的傷在身怎麼可能不疼,因此它用腦袋蹭著葉夏時,身子卻是忍不住輕輕顫著,連帶著聲音也帶著絲顫抖,更有些虛弱。
葉夏也由單純和盲目的欣喜之中清醒了過來,他小心地捧著戒戒跑到了廁所,然後拿下放在窗臺上的醫療盒,從裡面拿出了酒精和藥棉等東西。
用鑷子夾了塊藥棉蘸了蘸酒精後,他一邊小聲安慰著戒戒,一邊給戒戒擦拭起傷口來。
酒精棉一碰到戒戒身上,戒戒也顫得更厲害了,小腦瓜一陣亂甩。
不過後來,不知道是明白了葉夏的意思還是已經無力再掙扎,它竟不再避著酒精棉,而是乖乖地由著葉夏擦拭身上各處傷口,只是身子卻仍是顫抖不止,叫聲也由先前的唧唧聲換成了極力忍受時的哼哼聲。
見戒戒乖覺地強忍著痛楚,葉夏更覺心酸,只是他是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只能照著基本的法子給戒戒處理一下。
等大致給戒戒身上的傷口消了毒後,葉夏又從櫃子裡取了塊嶄新而又柔軟的毛巾小心地將戒戒裹了起來,然後開了瓶牛奶給戒戒喝。
可戒戒卻對送到最邊的牛奶無動於衷。
葉夏更是擔心了,稍稍想了一想後,就直接將還流著血的左臂上的傷口湊到了戒戒面前。
說也奇怪,本來不肯喝牛奶的戒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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