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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爺爺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需要和秀叔一起研究?”李福雅被挑起了興趣,她知道能讓唐松感興趣的只有醫道一途。
“牛痘。”唐松神秘兮兮的說出倆字兒。
這下李福雅真的是驚到了,她沉靜下來疑惑的說道“牛痘?”
“哈哈~~~不明白了吧~~~我是這次在保定看到出天花的牛才有這種奇思妙想的,等我研製成功後……”唐松陷阱自己的幻想裡。
“松爺爺~~~師傅~~~八字還沒一撇呢!”李福雅潑他冷水,接種牛痘這種技術哪有那麼容易成功的。
“就會潑我冷水。”唐松耷拉著嘴角說:“該回去了,收拾收拾這兩天就啟程回揚州,我正好順道送你。”
“是。”李福雅起身福了一禮後離開。
回到宅子裡的李福雅命人收拾行禮,準備明日啟程回家,她被賜婚的事情已經在當日就差家丁送信回去了,揚州和洛陽各一個家丁回去報信。
回到揚州後李晉原請了師傅給她惡補女人間常見的、不常見的手段,這事兒做的很隱秘,那老鴇子也只知道教導了一戶大戶人家的小姐而已,做這一行的深知什麼是該知道的什麼是不該知道的。
接受再教育的李福雅發現,這些年來她雖然見慣了妻妾相爭,可是這麼深層次的還是讓她冷汗直流,心中大呼秀女們涉世未深,而馬佳美嫻以及韓翩翩、高春蘭太純良了。
康熙三十一年的春節李福雅過的渾渾噩噩,而她的親人體諒她的‘待嫁女兒心’無不是齊聲稱讚皇四子有多好、多尊貴,聽得李福雅越加浮躁,作為‘四爺黨’她曾經很好的去了解過雍正皇帝的生平……只是曾經永不交集的兩人居然~~~李福雅拿起金剛經看了起來,漸漸的心緒平復了……
李文曄的女兒要嫁給皇四子做側福晉,當他向上司請假時就被立即應允了,李晉原帶著一家大小前往京城中的宅子裡住下,等待李福雅出嫁那一天的到來。真到了出嫁的那日李福雅倒是冷靜下來,心緒也是平靜了下來,眼下她並沒有即將見到偶像的興奮感也沒有新嫁娘的緊張與羞澀,她平靜的好似今日成親的人不是她本人一般。
“姐姐……”李靜雅和李義蹭到李福雅身邊低低的喊著。
“姐姐以後不再府裡,靜兒要幫姐姐孝順阿瑪和額娘。”李福雅摸摸李靜雅的腦袋囑咐道,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靜兒要照顧好自己,你過得好高姨娘才開心。還有義兒,阿瑪和額娘最疼愛的就是你,他們在你身上許下了太多的期望,姐姐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切不可玩物喪志。”
“嗯。”李義和李靜雅沒說幾句話就分別讓呆在一旁的喜娘和奶媽給拎走了。
出門的吉時快到了,李福雅被蓋上蓋頭,手中握著一個蘋果還抱著一個寶瓶,就這樣在旁人的攙扶下李福雅踩著花盆底一路沉穩的走到馬車旁,圍觀的人見了無不讚嘆一聲‘李家好家教’!
在一片嘈亂中李福雅勉強分辨來接新娘的壓轎男孩是已故禮親王的元孫,李福雅此刻還有心情調侃自己——好大的面子,一個側福晉居然勞動一個宗室黃帶子來做壓轎男孩。側福晉說白了就是一個妾,也就是康熙親賜的,身份比起其她的妾尊貴些,可到底還是個妾!
兩個壓轎男孩,一個是宗室弘字輩的阿哥另一個是李義,李福雅臨行前奉上‘離娘肉’,被兄長李孝抱上車,就在李福雅上車後馬佳美嫻將一盆子李福雅的洗臉水給潑出去,李福雅安靜的坐在馬車上,而這輛馬車將帶著她駛向另一段人生。
車架進了紫禁城,李福雅蒙著蓋頭走完了婚禮的前半段,接下來她就被扶進新房裡,她安靜的坐在床沿聽著觥籌交錯的聲響透過黑夜傳進他的耳朵裡。
一身櫻桃紅的李福雅在床沿有些神遊太虛,忽然屋外傳來腳步聲,聲音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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