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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蕊合時宜地開口說:“齊貴妃也送了咱們長春宮,奴婢讓小廚房的人驗過沒有問題。”
“既然沒問題就分給底下的奴才好了,回禮的時候就說這粽子不合時宜又太過粘膩本宮吃不慣。”皇后烏拉那拉氏沒好氣地說。
墨蓮離開前桃蕊說:“好好服侍貞嬪娘娘,有什麼不對勁兒就來說,那叫‘燒麥’的東西已經在做的。”
也在雍正八年京師地震,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只有帝后二人,雍正將一疊紙張甩到皇后烏拉那拉氏臉上怒斥:“朕看在弘暉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可恨你竟不知珍惜作出這等齷齪的事情來。”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沒有命令宮女換掉齊妃妹妹的補藥。”烏拉那拉氏淚水漣漣。
“朕不想再說什麼,皇后失德朕一再庇佑因而觸怒上天降下災禍……既然病了就好好養病。”雍正冷冷地開口,他知道此事不是皇后做的,但他只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發作理由。
聽到這話後烏拉那拉氏滿面不可置信,她深呼吸了幾番顫抖著開口“皇上,臣妾的病一日重過一日,這後宮終歸是要有人來打理。”
“你想說什麼?”雍正冷淡地問。
“禧妃跟著臣妾日久,這後宮諸事也是熟於心間,有她幫忙臣妾也是安心許多。”烏拉那拉氏面色灰敗說出。
雍正眼中劃過一絲興味開口:“既然皇后決定讓禧妃處理後宮諸事……鳳印就一併移交給她,皇后只要好好養病便成。”
聽到雍正的話后皇後烏拉那拉氏最後眼中光芒寂滅哆哆嗦嗦地說:“臣妾遵旨。”
皇后烏拉那拉氏生病後權力旁移本就是意料中的事情,可是這一回不是由齊貴妃李福雅掌權禧妃襄理而是直接將鳳印移交給禧妃,這一點卻是大出眾人意料之外。
聽到鳳印交給禧妃是雍正的意思後朝廷與後宮看鈕祜祿氏與弘曆的眼光都炙熱了許多,但也有人不以為然,只是世間能夠看清事情真相或者是老奸巨滑之人又有多少呢?
禧妃掌握鳳印後母子二人身價百倍,幸而禧妃初掌鳳印還沒有生出挑釁李福雅的心思,但在結交裕妃耿綠言時話語中隱隱透出了高姿態。
任禧妃鈕祜祿氏舌燦蓮花裕妃只是如那木頭腦袋般聽不懂那潛臺詞,禧妃無法便只是保持著不死心地遊說而重心已經轉移到貞嬪身上,至於寧嬪武氏以及劉貴人一直是依附於她與皇后烏拉那拉氏。
在後宮李今美因自身原因從來是中立派,裕妃耿氏被看成李派,只是裕妃從未曾參加鬥爭而李福雅也未拉其下水,因此李福雅在後宮的孤軍奮鬥才會讓雍正有那麼些心疼,心疼她心裡始終保留著那麼一塊淨土。
七月份的時候皇后烏拉那拉氏真的病了,李福雅照例去長春宮請安時都會聞到濃烈的藥味,中秋節過後漸漸步入九月,死神的腳步一步步地邁近,禧妃手上的小動作越來越多,李福雅所掌握的小辮子也日趨增加。
後宮裡生存除了鳳印外可以命令奴才的還有地位、權勢,李福雅自潛邸起經營數十載,在年紀大的奴才眼中就等同於半個主子。其實有時候奴才更能看得清主子的心思,總管太監高無庸對李福雅依舊恭敬客氣,這讓底下的奴才們知道李福雅並沒有失勢自然就不敢怠慢。
“奴婢恭請皇上聖安,給齊主子、禧主子、裕主子、寧主子、貞主子請安。”梅香上前行禮。
“皇后如何?”雍正問道。
“皇后主子剛吃了兩口粳米粥便吃不下了。”梅香應到。
各人行禮問安後見皇后精神不佳便告辭離開,等到都離開後雍正冷冷地問:“皇后有什麼話想說?”
“皇上,自先帝爺指婚……臣妾與皇上……結髮四十餘載……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臣妾怕是不久矣……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