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偵查在繼續(第2/2 頁)
帆艇比賽,有無資格我們都充分討論過。”
總之,聽了俱樂部主任的上述介紹,肖龍的帆艇也好,他的搭檔不幸身亡也罷,沒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
刑警分析,作案時間,有可能是肖龍在海上操縱帆艇及其在病房裡住院的兩個時段。面對上述情況又似乎不可能。田春達刑警與郝東刑警不得不完全放棄渺茫的期待。
對於吳英被殺案的偵查工作,不得不因止步於此而擱淺。
田春達警官和郝東刑警無精打采地回到南光市。根據兩方的回答情況,雖曾計劃訊問肖龍,但現在連那直面的勇氣都不很足了。
田春達不斷思考:與婚外戀情人在東陽某酒店開房的有夫之婦第二晚卻與對方不辭而別,還在客房裡留下了行李箱,然而回到南光市,卻成了一具屍體出現在雜樹林裡,這可能嗎?
當時,她剛離婚的丈夫肖龍正操縱著長度二十英尺的海鳥號帆艇航行在遠洋上,還與另一名搭檔田郎一邊注視傾斜的水平線,耳聞滿帆風聲,一邊心情痛快地享受著來自海浪的飛沫淋浴。雙方各自發生的情況,儘管時間高度一致,但卻隔著絕對距離的空間。
肖龍操縱的海鳥號帆艇在海上因猛烈轉帆而致帆桁撞擊田郎落水的不幸事故的時間,誰都不知道吳英當時在什麼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在陸地上,與海鳥號帆艇這裡也有遙不可及的空間距離。
即便那樣,田春達警官與郝東刑警的心裡還是漂浮著接踵而至無法驅散的陰雲。儘管袁主任通俗易懂的解說連他們這些外行都聽懂了,但心情還是不能像晴天氣候那樣從根本上明朗。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倆都意識到,從屋頂廣場上啞然消失的吳英與田郎墜海身亡的海鳥號帆艇事故之間,隱隱約約地有著某種奇妙的關聯。
他倆的內心,在反覆實驗不自然且不合理的操舵動作,在反覆尋找那上面的黏合劑。
帆艇俱樂部袁主任說,猛烈轉帆屬於不可抗力,他又是俱樂部高管,當然要安慰帆艇選手。儘管那樣,他還是婉轉暗示警方,猛烈轉帆也有百分之幾的操舵失誤所致。
操舵失誤也可能是人為所致。並且是在誰都看不到的大海上,而且帆艇上只有兩個當事人……
兩位刑警把目光投向這裡,也並非完全抱有希望和期待,姑且慢嚥細嚼般思考。
儘管這麼說,還是誰都無法判定是完全過失還是完全偽造,因為沒有目擊證人,而且從事故發生後的狀態看,無論類推哪一種情況,都是肖龍一人之詞,他不會做出不利於自己的解釋。
田春達警官想道:難道不能從田郎屍體的角度推測屬於哪一種情況所致嗎?於是他帶領年輕的郝東刑警再次前往平安港。
平安港警方儲存著最近發生的所有死於非命的屍體驗證照片,卷宗裡有田郎的屍體驗證照片。躺在草蓆上的田郎赤身裸體,從各個角度拍攝的。最重要的是從背部拍攝的照片,後腦勺有猛烈磕碰造成的裂傷,猶如頭巾纏在後腦勺的正側面。儘管兩位刑警對鑑定屍體的知識瞭解得不是那麼詳細,也可一目瞭然那種磕碰不是簡單的木棍打擊所致。
平安港的警方說,這種磕碰不至於造成致命傷,墜海時生命體徵正常,死因是溺水身亡。這是比之前聽到的解說更為詳細的確認。當然,無法從這張照片辨別導致田郎死亡的猛烈轉帆系肖龍操舵過失還是偽造過失所致。
年輕的郝東刑警還在緊盯著田郎的屍體照片。田春達警官離開了存放屍體照片卷宗的檔案架,朝窗戶跟前走去,他眺望窗外看似十分涼爽的藍天,好像是讓自己的心累得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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