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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見苛鍾逸,便走過來,勾起了苛鍾逸的胳膊,轉身到他身前仰起臉和他面對面,語氣帶著一絲驚喜和嬌嗔,“What are you doing here?May I invite you to have a cup of coffee together?”
似是早已習慣的動作,兩人面對面的樣子,真像是—— 一對情人,安然手一抖差點撒了米。
苛鍾逸不著痕跡地移過手,“我們得趕家了,安然媽媽還等著。”
Max隨著苛鍾逸目光看去,笑容剎那僵在了臉上,她看似尷尬地收回手,隨即換上一副笑臉,“剛看到你,晚飯舅媽煮了什麼呀?”
肖安然繫上袋子,“我也不知道,小麥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Max抱歉回道:“晚餐鄒暉約了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
Max百忙之中給了肖安然一項任務,去找鄒暉協商土地流轉的具體事項。
地點定在中式餐廳,談話方便。
兩人早就在Z市雪山“撞”成了相識,鄒暉又是個人精,相處還算是輕鬆愉悅。
菜上來了,鄒暉抽了兩雙筷子出來,掰開後仔細摩挲著去掉竹屑,直到磨得差不多了再遞給對面的女人,“喏。”
“謝謝,”肖安然笑了笑,“鄒公子,沒想到你還這麼紳士啊。”
鄒暉笑著摸了把下巴,“對待未婚女人要像對待女兒一樣貼心,對待已婚女士要像對待老媽一樣貼心,永遠不變的準則。”
肖安然噗嗤笑了,“還真是這個理。誒,鄒暉你打哪學來這些歪門邪道啊?”
鄒暉嗤笑道:“這也叫歪門邪道?我回國後可是收心了許多,以前我在國外的時候可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安然夾了塊幹筍到他碗裡,“得了吧,你就吹。”然後揚揚一旁的另一雙筷子,示意剛才那雙筷子她沒用。
“你用了我也不介意。”鄒暉夾起筍吧唧吃掉了,“我偶爾沾了一些花花草草,老大Zon才叫片葉不沾身……”
鄒暉酒品不好,幾杯白酒下去就不行了,嘰裡咕嚕了以前的光輝事蹟一大堆,怎奈回國後受親爺爺親奶奶虐待,嚶嚶嚶乾嚎著抹了把淚。在肖安然有意無意的引導下,說了一些Max的事,Max突然讓她來見鄒暉,不就是給她機會讓她弄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麼?這個女人,聰明到陰險。
五年前苛鍾逸海底潛水,到了夜間都找不到人,當時鄒暉出去逍遙了不在苛鍾逸身邊,鄒暉現在說起來都覺得對不起Zon,又抹了把幹淚繼續叨叨,“那時候幸虧Max在,Max才十八歲,她從小怕水,那次卻跟著遊艇一直找他,到晚上了遊艇上的人說沒希望了不找了,Max就蹲在甲板上哭,對他們跪著求他們找,於是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才找到Zon,Zon被海里的有毒的海蛇給咬傷了,在一處淺礁上躺著,再晚來就差點死了……
後來我們成了好兄弟啊,其實吧,我看得出Max的心意,你知道的。”
鄒暉很沒有形象的打了個酒嗝兒,把手放在肖安然肩上,“苛鍾逸那時候應該是,是喜歡她的吧。”
肖安然心裡不是滋味,他們相處了近四年的時光,Max四年的執著,她拿什麼來比,唯一依仗著的不過是他還愛著她……
她忽然冷冷地撥開鄒暉的手,“你沒醉。”
鄒暉突然坐起來,“我裝的就那麼不像麼?安然,我看著她愛了他這麼多年,為了Zon,Max她都能對別人下跪,自問我做不到,我於心不忍,你能不能——”
“不能,”她回答得斬釘截鐵,“不要用Max多愛他來諷刺我對他什麼都沒付出,未來的路還那麼長,過去的早已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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