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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好了,我跟你說啊……”
藍箏又巴拉巴拉一大堆,每次心情不好,遇到什麼事,她寧願做只鴕鳥,在風暴來臨的時候,把頭埋在沙子裡。一個人,她不知道怎麼辦。在肖安然面前,她很少說出自己的境遇,吐露自己的心聲,因為有些幫助肖安然給予不了,也只會給好友徒增煩惱。而藍箏她總是能想方設法知道肖安然的所有問題。她們兩之間,在透明度上,並不是平等的。但是,彼此都很尊重,很愛護對方。
藍箏巴拉著說的時候,肖安然不經意一瞥,看到魏之再嘴裡在說著什麼,方糖幾乎被他泛白的指尖捏碎。可能是有什麼問題吧,她想,又繼續興致盎然地和藍小姐說著奇聞趣事。
藍箏說了一會也說累了,肖安然聽著都覺得累,“回家吧藍小姐,坐什麼車?”
藍箏斂下滿目的笑意,語氣有些沉悶,“地鐵。”
藍大小姐每次總是放著接她的專車不坐,非要肖安然來接她,她說才能知道自己回家了,有了一種被親愛的人關心愛護的感覺,所以每次肖安然都會很投入的給剛下飛機的她一個擁抱。藍大小姐其實真的是藍家大小姐,年幼時母親去世,父親續絃,用她的話來說,“邪惡的後媽給她生了一個更邪惡的妹妹藍家二小姐”。只剩下孤零零的白雪公主,白雪公主的奶奶去世了,白雪公主在城堡裡的生活“更艱辛”了,幸好在離家出走的途中找到了她的小矮人…肖安然。每次她說道這裡,肖安然就趕緊把一塊澳芒塞進她嘴裡。
兩人走到魏之身邊的時候,肖安然特意看了一下他,乾淨的桌上散落著幾塊碎裂的方糖,他拳頭抵在眉心,額頭上冒汗,像是極力地在隱忍某種痛苦。
肖安然還是忍不住,手輕搭在魏之肩上,問道:“魏之,你還好吧?”
溫柔的力道,魏之突然就松下的拳頭,抬起頭有些茫然地看向她,好一會才說道:“哦,是你啊,我沒事,可能是太累了。”
肖安然笑笑,“哦,沒事就好,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藍箏禮貌點頭告別。
“快說,快說,在哪認識的這麼一個陽光型男。”
“研三學長。”
當她們剛走出機場,路邊就停著的一輛黑色古斯特旁邊就有人走近,態度謙卑,“大小姐,請您上車。”
藍箏面色瞬間冷了下來,眸子裡淨是淡漠,好像剛才還和肖安然談笑的不是同一個人。
肖安然算是“習以為常”,藍箏的性格就一直在兩個極端遊走,大家族的悲哀,外界只看到她們光鮮亮麗,其實內裡早已被摧殘得腐朽成泥。
“我先回去。”肖安然對她說,“給我打電話。”
“好。”
老僕默契給她拎起包,開門。
藍箏上車,絕塵而去。
***
大禮堂
歡迎晚會是先讓本科生們搞幾個節目,然後是教授帶著自己的弟子一起去嗨。
肖安然陷在座椅裡,位子靠近會場左邊過道。
臺上燈光燦爛小品你儂我儂,臺下暗暗的各自鬧哄哄。大學四年在這聽過幾十上百次各種講座晚會,有意思也變得索然。
教授們和自個的新老弟子談笑風生,不亦樂乎,肖安然無奈看看自己身旁空出的位子,苛教授是要遲到多長時間,抑或是根本就是不來,她又不好打電話問他,畢竟他是老師,她是學生。
“安然。”有人推推她的肩膀。
她等得都打瞌睡了,被人這麼一推才清醒過來,立即坐正,是魏之,“呃,學長好,剛才睡著了。”
魏之笑笑,完全沒有白天的疲憊,順勢坐下,“苛教授沒來嗎?”
“沒有啊,可能是碰到什麼事了吧。”她拉了拉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