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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這樣的答案,只不過更加決絕且不留迴旋的餘地,什麼時候她變得不再優柔寡斷,苛鍾逸看著她婷婷離去的背影,眸色漸深。
一路尾隨她到了夜間仍未散場的宴會廳。
她從服務生托起的盤中拿了一杯紅酒,走進人群,不出片刻的功夫就有男人出來搭訕。
她卻是得體的迴旋其中,她淺笑,“您客氣了,哎,許總招呼我了,我去看看,先失陪了。”
“砰”的一聲清脆,苛鍾逸手裡的高腳杯被他一個用力過猛給捏斷了,遠遠看著她居然被幾個男人圍著,還笑得出來,他心裡煩躁到爆。
“先生,您,”服務生看著這個手上鮮血直流、面上一副要吃了人的表情不由得發憷,“要不要去包紮一下。”
“不用。”他冷聲到,把碎裂的杯子丟進服務生托盤裡,抬起長腿就往肖安然那邊走去。她變圓滑了,有手段了,他卻不喜歡這樣,不需要他的保護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
偏執,到變態。
肖安然朝許晷走去,許晷這個董事已經被苛鍾逸架空,形同虛設而已,不知道當年和苛家有什麼過結,被苛鍾逸弄的這麼慘。
手腕突然被人捏緊,她側過臉正好對上兩道銳利異常的目光,與他山雨欲來的面色不同,她卻是微微一笑,“苛總莫非是喝多了抓錯了人。”
“肖小姐,”他呼著酒氣,面色柔和下來,笑得陰險,“和許總有什麼話說,還不如對我說,你說是嗎?”
肖安然看向許晷,許晷則是抬了抬手臂,對糾纏著的他們虛敬了一下酒,再不理會他們轉身過去和同僚說話。
她咬牙,猛地扯出自己的手,那桎梏竟是分毫不動,自己杯中的酒卻潑灑出來溼了藍色禮服的前襟,猩紅的酒液瞬間把禮服染得紅透……
她氣急,尖銳的高跟鞋鞋踩上她黑色皮鞋,苛鍾逸只是吃痛地皺了皺眉,手上並未鬆開半分,“聽話,乖。你寧可被別人看透也不跟我走?”
一個“乖”字,竟讓她心中升起酸楚,肖安然低頭看了看狼狽不堪的自己,還有周圍探究的目光,最終還是順從著跟他走。
他緊摟著她的光滑的肩膀,把她半個上身都悶在自己懷中,送她回房間。
她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時過境遷,再也找不到心跳重合的感覺。
她開門,他不由分說摟著她進來,把她摟著他才能感到一些踏實,她真真切切的回來了。
“你可以出去了。”鼻尖盡是他的不變的菸草味,總是能不知不覺想起許多東西,她強作鎮定地告訴自己,昔日的美好不過是今時的諷刺而已。
她掙扎著逃出來,按開燈,他高大的身影在她身下投下一片昏暗,她再次強調,“你可以走了,我男朋友馬上就要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酒氣上湧,“什麼男朋友,你除了我一個男人,你哪來的男朋友,我告訴你,除了我你身邊要是出現任何男人我苛鍾逸定要把他給殺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在國外學點東西長本事了,你的研究生還沒畢業呢!我告訴你,只要你回來你就再也飛不出去。”
他捏起她憤憤不平的臉,發了瘋似的吻上了那亂說一氣的嘴唇,一點點地撬開,摩擦著她的上顎,他知道她所有的弱點,很快的,她就潰不成軍。
炙熱的指尖滑上她的肩帶,她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他的危險,猛地揮開他作惡的手。
“嘶……”他直起身疼得直抽氣,被她一拍,手上血流的更多了,血液順著蒼白的手指滴到地面。
她剛才也聽見了服務生問他要不要去包紮,血肉模糊得真是觸目驚心,她心裡也忍不住突突跳了起來。
他卻一聲輕笑,“怎麼了,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