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金戒尺(第1/2 頁)
江守言說得沒錯,江圖南可以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天一天變好,而且好像從納赭園回來之後,恢復得更快了。
之後的幾日,江圖南在女學過得也是平平淡淡,除了偶爾來自洛升泰這個文科老師的提問,也有來自冷義康這個理科老師的關愛。
只是冷清妍對此好像有些不滿,但是從她的反應可以看出,她有些怕冷義康,聽葉如蓁說,冷清妍本應該和她父親去豫州,但是因為她自己的堅持,所以跟著冷義康留在了京都。
江圖南在心裡再次感嘆一聲,跟著葉如蓁,瓜管飽。
在女學上課的時候,江圖南每次選座位都是挑後面,因此也老是碰見上官若怡。
上官若怡是溪雲院的袖令,相當於一個班級的班長,每次上課她都要坐在靠後的座位,這樣也能對其他人的動態有了解,所以這幾日江圖南和上官若怡的關係倒是好了許多。
“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
上官若怡基本是溪雲院來得最早的那一個,讓她意外的是,往日喜歡踩點到的江圖南,今日卻來得很早。
“因為昨天晚上睡得早,不過今日上午是什麼課啊?”
和男院一起上課的地方在善言堂,位置夾雜在男院和女院的中間,其餘的課程大家都是各回各院。比如女子這邊的禮學課,女紅瓶花什麼的,都是在女學專門上課的地方進行學習。
只是讓江圖南不解的是,既然已經分了院子,為什麼上課依舊是將四個院子的學生混合在一起,所以有時候相同的一節課,同一個院子的人都是分批去上的。
按照葉如蓁的說法,一堂課上總有表現最好的學生,那麼總有人去當陪襯,如果一堂課上全是月華院的貴女,誰去當這個陪襯都會叫人心生不滿,所以要將四個院子的人混在一起,這樣就算那些重臣之女就算表現不好,也有後面等級院子的人墊底。
回想起這個,江圖南又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今日上得是禮法,聽說之前教我們的禮儀女官生病告假了,今日會來個新女官。”
上官若怡手中拿著一本冊子,那裡記錄的是每次上課時候溪雲院的人員名單,
“小南,你明天要去太醫署,而我要去禮部,咱們明天不能當同桌了。”
江圖南想起上官若怡的父親是禮部郎中,所以她去禮部也正常,
“你父親是禮部的郎中吧,你去禮部會跟著你父親一起嗎?”
江圖南這時候才想起,如果她當初去的是禮部,到時候求蕭懷民撈撈會不會更加容易。不過她轉念一想,蕭懷民身居高位,若是讓他為了自己的小事動用職權,恐怕讓其遭人議論。
這種好事還是留給蕭明禮吧,畢竟他是男主,到時候自己和蕭明緒大機率都會求他撈。男主嘛,成長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自己這是在歷練他。
“是啊,我對其他國家的文化很感興趣,所以我去了禮部的主客司。”
“那你為什麼不去鴻臚寺?”
江圖南不解,在鴻臚寺應該能夠了解的更多。
“我報了鴻臚寺的輔修課程,但是被駁回了,說是人滿了,所以我報的禮部和太常寺。”
“什麼?還會被駁回,我以為只要報了就可以去上課。”
江圖南本來還奇怪,當時報名的時候,看著明明有許多人都要去鴻臚寺,但是她之前去上課的時候看起來卻沒有那麼多人,原來其他人是被刷下去了。
“對啊,一個官署只有那麼多的精力,如果去的人太多了,自然會被篩選掉一些。”
“篩人的標準是什麼,我看去鴻臚寺的人比你差的人大有人在。”
比如她自己。
上官若怡不在意地說道,
“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