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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我的相公搶回來!
院子裡的井是渠莒在幾日之前用仙術打出來的,他說總是去河邊打水麻煩的緊,玉手一拈便打出了這口井,唬的出診回來的小全張大了嘴吧,我也著實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柔弱”的渠莒是如何在一個下午就鑿出了一口井的,索性便由著他沒事便蹲在井邊研究。
此時,小全正在裡面和“山羊鬍子”探討李家小兒子的癔症,院子裡安靜極了,我蹲在井邊打了一桶水上來,把臉沒了進去。
很冷!
我睜開眼睛盯著水下泛著金屬光澤的盆底,覺得眼睛冰的發澀,可是一會兒又覺得眼睛熱熱的,良久我才意識到,我流淚了。
院子裡拖拖踏踏的響起了一陣聲響,我猛地把頭從水裡拔了出來,頭髮上的水滴在空氣裡甩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線,三牛捂著胸口扶著牆一邊喘著氣一邊望著我斷斷續續的喊著。
“宓兒,你快去我家瞧瞧,我娘和大牛都病了。”
我抹了一把臉,默默地點了點頭,進屋取出藥箱不緊不慢的同三牛去了他家。
進了三牛家,我入眼便瞧見三牛娘正扶著床沿劇烈的嘔吐著,那模樣倒是憔悴的很,三牛爹瞧我來了殷勤地迎了上來。在他的心裡,我就是能起死回生的菩薩……
扶著三牛娘在床上躺了下來,待她平靜下來後我輕輕搭上了她的脈。
脈象平穩有力,只是――
我微微皺了皺眉,瞧了瞧三牛娘又瞥了一眼三牛爹。唬的三牛爹抹了一把汗,拉著我的袖子哭咧了起來,他家三個兒子都這麼大了,他還是沒能學會淡定……
“宓兒啊,三牛娘還有沒有救了?”
三牛娘聽到三牛爹這麼一問也掙扎著坐了起來。我收拾了東西低著頭淺淺一笑。
“不礙事,只是嬸子恐怕是做了什麼力氣活了才引起這病的,恩……”我摸了摸下巴,眼光迷離起來。“不用一年,嬸子這病也就好了。”
“一年?”三牛娘握著三牛爹的手很是擔憂。“宓兒啊,能不能好得快一點,你也看到了,我家三個兒子,再加上你伯伯,這四個大男人自己照顧不了自己的……”
我瞧著他們認真的模樣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嬸子,這是自然規律,宓兒真的是無能為力。”看著他們困惑的樣子,我我背起了藥箱。“恭喜村長伯伯和嬸子了,嬸子有喜了。”
房裡一片寂靜,繼而三牛孃的臉“嚯”的紅了起來,一直燒到耳根。村長伯伯假正經的咳了兩聲,眼睛始終不敢望向我和三牛。我咧嘴一笑扯了扯三牛的袖子,“你不是說大牛也病了麼,帶我過去瞧瞧。”
三牛猛的反映了過來,張著嘴木訥的點了點頭,起身帶我朝後院走去。我想,三牛娘懷孕這件事對於三牛來說是個打擊……
我是第一次進大牛的臥房,我曾以為天下男人的房間大地上都像小全的屋子那樣雜亂無章的,能像渠莒那樣規矩乾淨的已是少見,只是,眼前瞧見大牛的臥房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大牛的臥房收拾的一塵不染,窗外盛開著滿園的薔薇,在屋子裡縈繞開淡淡的香氣,若是不知定要以為這是誰家小姐的香閨了,只是,眼前大牛的樣子卻和這屋子怎麼樣也搭配不起來。
大牛坐在椅子上,頭髮披散,眼眶深陷,只是短短几日不見,身上竟瘦下去了一大圈,而在他的身上,一條粗壯的繩子更是扎眼,它將大牛死死地綁在了凳子上。二牛守在大牛的身邊情況也不是很好,瞧那樣子也是幾天沒有睡過了。我吃驚的扯了扯三牛。
“這是……”
三牛眼睛黯淡了一下,聲音很輕。“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昨天就這樣了,有的時候還掙扎著打人毀物,我娘昨天就是被他一推才成了今天這副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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