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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爭鬥這樣的事都事必躬親,還要練字作畫迎合聖意,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必有疏忽之處,現在他的注意力已被鐵將軍與萬人敵吸引過去,‘滿座衣冠似雪’組織又故佈疑陣,我們可在京內便宜行事;其二,大內裡的權貴,要想中樞行事必須得到他們的支援,童貫等雖官爵顯赫,但大內實權掌握在‘有橋集團’手中,米蒼穹面上與蔡京走的很近,但私下卻另有想法,只是身有殘疾,不便行事,等遼國一滅,他心中的心結自解,自會向我靠攏;只是這方應看方小侯爺,其志之大野心勃勃,恐怕不是想當武林盟主那麼簡單······”。
只聽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人道:“想不到方歌吟養了一條虎,難道還想當皇帝不成?我倒想會一會這傳的神乎其神的方侯爺!”聽口氣竟然是與方歌吟同時代的前輩人物。
又有人笑道:“他那小侯碰上你這老侯,自然不是對手了。”
諸葛神候緊接著道:“如果他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人神共憤;其三,軍權,京師內的軍權大部掌握在蔡氏奸黨手中,‘金風細雨樓’內僅僅有刀南神掌握的‘無法無天’的精兵,只是人數太少······。”
有一個粗曠的聲音道:“這一點,神候不必太慮,我手下三萬精兵,駐守黃河,一旦有變,只要‘無法無天’部隊支撐一天,我的部隊旦夕可至,誅滅蔡氏如誅一狗兒。”
諸葛神候道:“宗老將軍精兵甲於天下,概莫能當,只不過這是最不得已的法子,最好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順利交接。”
只聽又有人道:“那麼我們各位各負其責,為趙氏江山出力吧。”聽口氣,這人才是真正的首腦,這人又接著道:“神候負責具體行動,那件物事是否有了著落?”
諸葛神候道:“我已派鐵手前去檢視,估計不日只間就會有訊息。”
那人道:“這件物事對我們的計劃十分重要,還望神候操心,如此,我們大家就散了吧。”
緊接著,傳來拱手辭別之音,從客廳裡走出四人,各帶斗笠蒙面黑紗,身形凝重,追命見了,連忙躲進暗處。眼見他們走的遠了,便想把訊息報告給諸葛神候,剛一抬腳,突然想起諸葛神候評價蔡京:“······太過攬權,連江湖爭鬥也事事躬親······。”又想到剛剛提及鐵手也在長安,便不欲告訴世叔,分散世叔的精力。但是,他也奇怪,“天下第七”不是已經死了嗎?
不只是追命疑惑,普天下的江湖人物都在想這個問題:“天下第七是死是活?”
就連任勞任怨也曾經小心翼翼旁敲側擊的問,但“天下第七”總是避而不答,只是身上的寒氣卻是越來越重。
這是任勞任怨用特定的聯絡方法給萬人敵聯絡的第四天,他們三個躲在一個陰冷潮溼老鼠滿地的破落的山神廟裡,每天晝伏夜出,提心吊膽,本來任勞任怨還兼著監視李長安的使命,這一次在“天下第七”的威逼利誘下,也不回將軍府了,倒不是不想回,而是太懼怕“天下第七”,再加上李長安對蔡京也不是太感冒,自然對他倆也是冷臉熱屁股的,回去也沒什麼意思,說不定跟著“天下第七”還有些名堂。這三個曾經得意,而今失意的男人,居然有了同病相憐的味道。
這天傍晚,風很急。
吹的窗欞嘩嘩作響。
遠處雲很低,烏雲壓城。
雲低處,孤莫寂伶仃的走過來一匹瘦馬,瘦馬上斜倚了一個老人。
馬瘦,人更瘦。
這樣的天,這樣的一個老叟,這樣的一匹疲馬,在這風雨飄搖時局危急的時刻,踱入了長安城。
誰料到這樣一個不起眼的老叟,甫一入長安,對江湖中朝廷上黑白道都有了重大影響。
而他看起來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老人罷了。
第七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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