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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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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摸過後,手指上一點灰塵都沒有粘染。臥房裡一切都沒有什麼改變。我試圖努力想想,但仍然看不出哪裡有什麼變化。再一次將目光投向床頭櫃時,突然想起那個有著漂亮女人照的相框。一個相框不算什麼改變。只是我在看到章言開啟衣櫃門的時候的姿勢覺得太像柳迎風才偶然想起來的。

我和章言漸漸熟起來,可以比較隨便的談關於各自的一些問題了。不過,只還是建立在問與答的基礎之上。問的基本是現在的生活,答的也是與之相匹配的答案。交流還是停留在表面。當然,再往後些,我們能夠成為好知心朋友的。我相信。

那天傍晚,夕陽無限好,玫瑰色的紅,由窗外直鋪到客廳裡。我正在品嚐著章言剛煮好的香濃的、總也喝不夠的咖啡。一杯咖啡完畢後,我在再次看到她的眼睛時,突然想到《愛情這玩意兒》的作者。但又拿不準是不是書上的那個章言是不是就是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相象的外貌,相同的名字實在太多,並不稀奇的。何況照片?何況是藝術照?!為了確切起見,我終於問道,您就是章言小姐麼?我從帆布揹包裡找那本《愛情這玩意兒》的書,書在,因為沒看完還帶著。

她點點頭,問,看完了?喜歡嗎?

我說,挺喜歡的,故事新穎。然後我又問,您在小說的扉頁上強調說,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是真的麼?

章言遲疑了一會兒,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朝我點點頭。

與她不多的交談之中,我很容易的、且真實地感受到,她說話的語氣似乎向來都直筒子一樣,直而生硬。同我以前在電話裡聽到的她的語氣一模一樣。

她的表情只有在說到自已感興趣的話題時才豐富。其他很多時候,她是不苟言笑的,而且說話大多數都是生硬而直板,這跟她的小巧的模樣兒給人的溫柔之感形成反差。很鮮明,鮮明得就像是一種錯覺。這是太自信,還是讓豐富的知識給慣壞的?!

對於小說作者的作品,我們讀者應予以理解。儘管明知道許多的小說作者都是將虛構的故事打上“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是為了吸引更多的讀者的好奇心。但是,對於讀者來說,真實還是虛構與否,結果還要看作品的可讀性才是頂重要的。當然,這只是結果,能引起人們注意的還是“這是個真實的故事”。就象相親一樣,第一感覺是能起到一定的決定性的作用的。

“這的確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當然,虛構也是難免的。比如人物的名稱、地點、環境等這樣的小問題。”她看出我的懷疑,又特地重新說一遍,更象是帶著強調性。

“你能接受麼?”她問。

“關於您小說中的一群獨身女人的生活麼?”我毫不懷疑地認同《愛情這玩意兒》這本小說裡的人物故事和主人公的生活方式。

“不!”她說,“另一種人的愛情。有點特殊的那些人的。我即將要完成的又一部作品。”她的手不但地比劃著,一種知識女性典型的習慣性的動作。她儘量以她的這些動作使我能明白,卻又儘量迴避讓我明白的太快。

“什麼人的愛情?”我有些感興趣了。

“比如,比如同性戀呀、變性人的愛情。”她認真地說。

“你小說中好象寫有同性戀,我想,我站在作者您的角度上能夠理解。當然,是受了您的好的故事的引導才做到理解的。您寫這樣的小說不就是為了尋求眾多的讀者理解麼?”她微微點頭,表示同意。我沉吟了一會兒,若有所思,“至於變性者的愛情,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只能假設,倘若我身邊有這樣的愛情,我想,我中做不到象理解同性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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