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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誰?是誰這個時候來見自己?腦海中不停閃現著不同人的臉,首先縈繞腦海的便是周晟啟,若是他……邢朵不敢想也不能想,因為如若是他,自己和亓官蜜蜜只有死路一條,可是,不是他又會是誰呢?孔溪?貌似昨天就把他趕走了,而且告訴他三日之內不必前來。岑長倩?這……怎麼會想起她?不過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小小啟呢?那死孩子要是回來肯定不用宮女通傳,估計這時候已經蹦躂到床上叫亓官蜜蜜美人哥哥了……
想著,邢朵既擔心又害怕,但其中還夾雜著期待,若真是小小啟那孩子就好了,如今亓官蜜蜜高熱,臉燙的都可以煮牛奶,若是再這麼燒下去,妖精就變烤魚片了,她邢朵可不想和著一張烤魚片睡一張床。
側頭,無疑就是亓官蜜蜜那張慘白中透著蒸騰熱氣的臉,心被揪緊著吊起,直直把喉嚨逼迫的悶痛起來。
門外喚了幾聲“朵小姐”就沒了聲音,原本以為自己不答話那頭就會作罷,誰曾想,過了能有一盞茶的功夫,門又被敲響,只是這時門外的喚聲不再是那個沒辮子的小芳,而是……
“溪兒,母親來看你了。”
溪兒?母親?
咋聽溪兒這個稱呼邢朵一時想不起這是在叫自己,直到站在門外的人的聲線入了她的腦海,更則她的自稱“母親”,終是讓邢朵知道此時來見自己的就是她那個沒什麼關係的母親。
她……怎麼會是她?適才邢朵腦中想過此時站在門外的人,無論是何人,她都沒有想到會是凌紫離,凌紫離啊……記憶一瞬湧入,不久前周晟啟似乎是和自己提過,說凌紫離要入宮來看望自己,難道就是今天?
低咳了幾聲,邢朵放緩了聲音啞聲說道:
“是母親吶,進來吧,”頓了頓,又不放心地補充到:“其他人還是侯在外面,我想和母親說些母女之間才能說的話。”反正周晟啟那死冰山也沒有限制自己的言論自由,所以邢朵還是可以明目張膽地和那些個足球式監控器說上面這番話的。
應聲本來想要進來探視的宮女便又退了出去,她們自從昨天邢朵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更不知道她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寢殿,只是今早太子有令,她們中的任何人不得通傳都不許進去打擾,據說是昨日體力消耗過大所以在回殿的路上暈倒,被太子的暗衛發現才連夜送了回來,因著沒有什麼大問題所以不想勞煩太醫,尤其是此時太醫們都在皇帝那裡,因此就更不能在此時添麻煩。
宮女們聽得雖然覺得並不是很合理,但屈就於小太子的yin威,她們只好……
有個官啥的真好,管它大不大,總之能利用私權幹些那啥米那啥米的勾當,要不為啥子要用yin威這個詞捏?是不是?
凌紫離進了屋,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張被帷幕重重圍繞的床鋪,屋內不時會散發出一股潮溼而香甜的味道,似是被人新近打掃過,不由眼裡露出些許疑惑,但也是轉瞬即逝。側回身將屋門關緊,然後踏著腳步向屋中唯一的床鋪走去。
“母親”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邢朵急忙出聲喝住凌紫離,雖然她是她的母親,但並不是親生,所以她還沒有能夠把亓官蜜蜜這件事告訴她的把握。
聽到制止聲凌紫離立刻停下了前行的步子,在官場打磨久了,只有這一點最好,該停的時候絕對不冒進,不該停的時候絕對會一往無前闖到底。
“……溪兒,聽說你最近身子不太好。”凌紫離就近坐在了一張凳子上,端起桌上的涼茶,雖然並不渴,但是這是她養成的習慣,只要是坐下談事情,手邊總是離不開茶盞。
邢朵悶悶地“嗯嗯”兩聲,凌紫離一句話說到她的心坎裡,到真的有幾分真感情在裡邊,眼裡也不知何時湧出了一層水汽,為了掩飾,邢朵只好用沒被亓官蜜蜜握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