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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順著走勢向上的階梯行了一會兒,邢朵被拉出了水牢,陽光斜刺下來,不禁微眯起雙眼。
水牢所在的位置確是龍湖湖心,廣泛的湖面閃動著粼粼波光,和風送爽,與邢朵此時的心情真可謂特別的登對,一樣的冰涼無限。
邢朵身後是一方涼亭,上書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龍寒宮。
沒想到這水牢不濟,名字倒不錯,亭邊筆直豎著兩個蝦兵蟹將,態度認真不苟言笑,堅守著水牢的唯一入口處。
邢朵被幾個大漢推推搡搡過了幾段九曲回橋後,終於來到了龍湖的湖岸,微瞥眸打量了一眼適才所處的水牢,還真是一段不近的距離。
一行人到了岸上又行了許久,眼前的灌木樹叢終於被滿眼層層環繞的房屋居所所替代。
這龍湖山莊還真是闊氣,自己真是這裡的小三嗎?呃……是三小姐!如果是,那麼哪天莊主百年了,自己能不能撈點遺產什麼什麼的捏?
邢朵被迫在一間院落前停下,門前並無書寫標誌,所以無法判斷這裡是誰的居處或是其他什麼地方。押解的護衛退離開來,一時間院落之前只剩下邢朵與柳輕蟬,壓強頓然升高。
側頭望了柳輕蟬一瞥,詢問著下一步該幹嘛,總不能二人在這欣賞古代風格建築吧。
“還不進去!”
“哦——”原來她是在等自己下一步的動作,邢朵推門進入院落。
從外看這一居處,確實是一座院子,可是進來後,邢朵卻意外地發現這其實是一間封閉的房屋,隻身後一扇門,其它方向無門無窗,唯一的光源在身後的門關上的一剎那就只剩下了對面牆體上的如豆壁燈。
橙黃的壁燈下,邢朵放眼望去,不大的屋子內竟擺滿了刑具,各式各樣五花八門,足有百十來種,某人身上的毛孔一瞬間全部張開,冷風嗖嗖猛著勁兒地往裡鑽。
“選一種。”
柳輕蟬話說得依舊輕飄,邢朵卻被她推得向前一個趔趄撲倒在地。
邢朵說過的,她不要再撲了,她要壓的。
“選、選什麼?”望著滿屋子發著綠光的刑具,邢朵只好裝傻。
“不選?好!”
柳輕蟬道了聲好,但很顯然,這很不好。
邢朵被柳輕蟬拽到一張木製刑板上,接著手腳就被不知是繩索還是其它什麼條狀的東西捆縛住,動彈不得。邢朵忍不住既驚且恐地看向手握長鞭的女人。
某人有些興奮,不是她變態到被虐還興高采烈,而是她看到了那支只在夢裡見過的長鞭,當然,在夢裡,拿長鞭的人是她,而且她還是個男的。
(≧▽≦)/
“你、你做什麼?”
鞭子在柳輕蟬手中被拉扯的啪啪作響,震得某人終於有所覺悟。
“幹什麼?”柳輕蟬陰險而笑,“你不是很有骨氣的嗎?”她的臉上露出無比和善的微笑,但是邢朵知道,那後面其實是她蛇蠍一般的心腸。
“誰說的?!”
o(>;﹏<;)o千萬別,我可一點骨氣都米有。
“你就好好享受吧!”
柳輕蟬哂笑兩聲,拍了拍邢朵的臉頰,半邊臉立時紅腫起來,可見某變態女下手之狠。
“等等!”邢朵怕怕地看了眼被柳輕蟬甩高的長鞭,急迫出聲。
柳輕蟬保持微笑,撫摸著手中長鞭,等待著邢朵的說辭,一副面對待宰羔羊志得意滿的模樣。
“我們來談條件!”
“條件?”柳輕蟬止不住地嘲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呃……”確實沒有!不是沒資格,而是不知道和她談什麼條件。“你放了我,我把凌府我埋的銀子都給你!”相對銀子,還是命比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