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銀耳燕窩羹,花草茶補氣,能想到的美麗方法通通用了一遍(你沒弄出什麼過敏併發症吧,沒準哪天能研究出個人體炸彈也不一定),不準出去,就花光你的錢,喝光你的血汗,心疼去吧。
(凌紫離:溪兒,母親我有的是錢,你就盡情折騰去吧!)
邢朵的美容療法也不是徒勞無功,經過三個月的休養生息,人白了,膚嫩了,發順了,氣足了,胳膊腿兒也有勁兒了,一口氣上五樓——憋死你。
總的來講,邢朵康復了,生龍活虎。
邢朵的傷勢終於痊癒,高興之餘的她,正在編排病癒出府的事宜。然而……
“不行!”
“母親,您說過只在我養病期間禁足的。”
“是啊,但我也沒說病好後就解除禁足。”
“你!”邢朵無可奈何,在這個家,凌紫離就是上帝,就是不可違背的指令,她怎麼可以忘記一切解釋權歸凌紫離所有這檔子事呢?還真是樂極生悲。
“我怎麼?”凌紫離端茶挑眉輕啜一口,似乎很滿意邢朵吃癟的樣子。
“沒怎麼……”邢朵已知出府無望,也不想做無謂的爭辯,凌紫離作為當朝左相,雖說不上一言九鼎,但她的話也是不好違背的,邢朵只好彆扭的施禮告退。
六月中的一天,邢朵正在屋裡鬼畫符,沒辦法,無法出府導致她只能如從前養病期間一樣無聊地呆在房間裡。宣紙柔順地鋪在桌面上,單手執起毛筆,筆觸軟軟的,輕劃一線即成遠山墨黛。
“小姐……這是什麼?”雨墨望著宣紙上一個個方形圖案疑惑重重。
“麻將!”如果不是和雨墨說不明白麻將的具體模樣,邢朵也不會自討沒趣的來畫這設計圖,要知道,前世她的一張設計圖能為她賺來多少銀子。
畫的正興起,管家凌萬興氣喘噓噓地闖了進來。
真是稀客啊!來凌府這麼久,這才是邢朵第二次見到他。
“二小……姐,夫人……讓您去……前……前廳侯客。”不卑不亢,不愧是有經驗的老人家,如果一句話能一口氣說完效果會更好。
“侯什麼客,我可是被禁足的人,哪也不許去。”隨叫隨到,那豈不是太沒面子。
“去了自然會知道,這是夫人的命令!”凌萬興一副你不去就把你拖去的強硬姿態。
入鄉隨俗,邢朵自是不敢違抗,她還等著金燦燦給發銀票呢。
步入前廳,丫鬟奴僕分立兩旁,上座坐著那一派雍容的母親凌紫離,右下首是正夫方長君和侍郎潘陸,左下首是側夫郭尤和侍郎黃勝谷。邢朵看看左,看看右,只凌紫離身側有一空位,但似乎是給貴客留著的。好像沒她的地兒,難道找她來是當炮灰的?
“溪兒,站在你父親的身後。”父親指的當然是方長君。
“……是”
站定,邢朵開始左顧右盼,這凌紫離還是挺有眼光的嘛,夫君各個是美男,不過……哪裡好像有問題,什麼問題呢?正在邢朵凝眉苦想的時候,管家一聲高喝:
“表小姐到——”嚇了苦想中的邢朵一跳,怒!
凌紫離離座相迎,一副慈母愛兒的和藹模樣,臉都堆出花了,不就是個表小姐嗎,怎麼感覺像是國家領導人慰問那麼隆重。
不多時,一個形容嬌小,柳葉蛾眉,杏核墨眼,櫻口薄唇,膚凝端莊的美人蓮步而來,看的邢朵心神一蕩(話說您一個黃花大閨女蕩個毛啊?),在看那些個奴僕丫鬟,個個痴迷驚豔,真的懷疑是不是哪個言情女主從書裡跑了出來。
按說邢朵的身體被她這些個日子的艱苦奮鬥已經調理的脂白膚嫩,性感紅唇流波眼,還有些個沾沾自喜,可看到這表小姐,她只如霜打的茄子,簡直是一個妖精一個仙女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