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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滾燙的針扎入自己的肌膚,隨著經脈執行著。
柳越道:“拜血院一向慷慨,從不吝嗇展現本事。這是千秋追命針,你若是喜歡,我以後可以教你,保證不會只有一半。”
苗革自然聽過千秋追命針,還知道中針之後,若無特殊手法解除,就會一日痛過一日,直到生生痛死,笑容更苦:“先謝過柳兄了。”
靳重焰看苗革又勾著繭子離開,正要跟上去,就被劉念拉住了。
劉念指了指白色的紙球。不一會兒,球裡又走出來一個人,竟是袁盤。
怪不得戴禮而能想出這樣的法子,原來背後有高人指點。
靳重焰一時躊躇,不知該跟著苗革摸到王儉藏身處,再救出姚步吉,還是跟著袁盤和戴禮而,尋找自己的母親。
劉念倒沒有這個煩惱。自從上次挑錯了人,沒能救出姚步吉,他就習慣將這些交給靳重焰決定。
第116章 千年功,一朝成(五)
袁盤與戴禮而沒有逗留,朝反方向走去。靳重焰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上了柳越和苗革。一是銀月宮大會過去這麼久,蛋嬸行蹤不明,未必還跟著戴禮而。一是之前答應姚步吉救他,不好失言。與其兩頭空,不如追著舊線。
苗革拖著繭子,走得不緊不慢。
靳重焰和劉念很快跟了上去。
苗革一點不像中了千秋追命針的樣子,嘴裡還與柳越說笑,見柳越不搭理,話鋒一轉道:“獨孤院主走後,偌大的拜血院今後不知由誰做主。據說有位尤師兄生前既受獨孤院主器重又得其他師弟敬重,若是他繼承院主之位,戴院主怕是不敢小瞧,更不敢使喚他跑腿。”
柳越淡然道:“不必用激將法。師父既死,拜血院如何都與我無關,若尤師弟能將其經營得當,我也為他高興。”
苗革碰了個軟釘子,又說:“厲教主當日的心腹大將只剩下我師父與戴院主兩人,若是厲教主復活,當成左膀右臂,日後前途無量。”
柳越道:“與我何干。”
苗革道:“柳兄好寬的心!難道不怕狡兔死,走狗烹嗎?”
柳越道:“不勞操心。”
苗革見挑撥無果,便不再費唇舌,只帶著人在山山水水裡瞎走。眼見著他從白晝走到夜晚,又從夜晚走到白晝,柳越也不急,冷眼旁觀。
倒是姚步吉在裡面被拖得暈頭轉向,忍不住嘀咕。
苗革說:“你我夫妻一場,你夫君我就要倒大黴吃大苦啦,你自然也要受著些,以示同甘共苦,夫妻同心。”
姚步吉道:“聽說正陽院以前是拜陽教的刑堂,管的是獎懲賞罰。看看你這模樣,那拜陽教內裡一定是烏煙瘴氣,是非不明的。”
苗革道:“你做了我妻子,我師父就是你師父,你有什麼不滿,只管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
柳越冷冷地說:“既然知道要吃苦頭,還是老實點的好。”
他說完沒多久,就看到苗革滿頭大汗,起先還能走幾步,到後來,竟跪倒在地,在地上打滾。
柳越道:“這枚千秋追命針我特意用你下了毒的仙果提神丹浸泡過,滋味一定很特別。”
苗革疼得臉色發白,竟然還勉強回答:“的確……有些。先是爽快!後來,爽快……爽快……爽快……”大笑不止。
縱然不喜苗革為人,劉念看他此時的模樣,仍動了幾分惻隱之心。
靳重焰道:“看不出他有些骨氣。”
吃了這次痛,苗革沉默了許多,又走了一夜一日,痛了一回,比上次更厲害,笑也笑不出來,滿地亂爬。到第三日,他再無餘力繞圈子,乾脆破罐子破摔地找了個涼亭待著。
柳越也不逼他,乾脆現出身形,坐在亭子外的荷塘邊上,拿著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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