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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銀環上人怒道,“獨孤盛!你竟敢當著道修三宮面前口出妄言!”
獨孤盛譏嘲地看了她一眼:“別人覺得銀環上人羅青霞是個人物,可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坨屎。我與銀月宮主打情罵俏,你送上門來,是想鋪床疊被嗎?”
銀環上人怒不可遏,雙臂一伸,兩個一環在繞著她的手腕旋轉,銀光四射。
“青霞,稍安勿躁。”銀月宮主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她的身量極高,站在青煙寶座前,彷彿與獨孤盛身高持平。“今日,我們爭得不是口舌,而是道義!獨孤盛,今日我要問的是,你是否要為著一己私慾,打破道、魔兩界數百年的平靜!將天下蒼生拖入戰火紛爭中去!”
獨孤盛怒極反笑:“到底是誰要掀起戰火,是誰要挑起紛爭?”
鐘聲猛然又響了急促的三下。
未幾,就看到獨孤盛的大弟子柳越帶著個紅臉老者進來。
靳重焰見到老者身後的蛋嬸時,臉色微動,立刻看向劉念,劉念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那個婦人,果真是母親嗎?
靳重焰難掩激動,幾乎按捺不住地想要站起,被馬喜伸手按住。
“怎麼了?”他輕聲問。
靳重焰深吸了口氣,搖搖頭,重新靠坐著椅背。
銀月宮主看到紅臉老者時,眸光一沉,嘴角卻微微揚起,道:“沒想到拜血院的事還驚動了戴院主大駕。想起當年一別,已有百餘年頭,戴院主當日的一碗蓬香煮荷水,叫我回味至今。”
戴禮而道:“當日有幸目睹銀月宮主風采,老朽亦是回味至今啊。”
銀月宮主臉色微變。
戴禮而揮手,身後的兩人抬著兩具屍體,走到面前。
劉念和靳重焰都是大吃一驚。那兩具屍體分明是他們在小鎮上遇到的那對師姐弟,原以為他們被姚步吉掩埋了以後,這樁事就算過去了,沒想到竟然又被挖了出來!
不過靳重焰一驚之後就鎮定了下來,當時他殺他們,用的是魔氣,絕不會讓人懷疑到道修的頭上。
誰知,驍戰院的弟子解開兩人的衣服,露出傷口竟然數十個交錯的十字。戴禮而道:“銀月宮主應當認得這劍法吧?”
銀月宮的劍修極少,卻有一套威力無窮的冰魄十字劍法,縱然不是劍修,很多弟子也願意修習一二。
銀月宮主臉色不變道:“以戴院主的修為,要創造這樣的傷口,不過易如反掌。”
戴禮而陰沉著臉道:“依宮主之言,是我親手殺死了心愛的弟子嫁禍於你了?”
這親手殺死是假,嫁禍卻是真。
劉念和靳重焰對視一眼,都知道這是魔修的陰謀,卻讓銀月宮誤打誤撞地背了黑鍋。想到銀月宮對通天宮的一通算計,靳重焰心安理得,還衝著劉念眨了眨眼睛。
場上,戴禮而、獨孤盛與銀月宮主已經陷入了互相誣陷、指責的死迴圈。
銀月宮主說十字傷口不足為信。
獨孤盛說靈禽上人一面之詞不足為信。
戴禮而說我不管,反正我就認定了十字傷口。
一通胡攪蠻纏,竟也沒人打擾。
銀月宮主以一敵二,精疲力竭,用眼神向紫東來真人求助。
紫東來真人道:“既然事情皆因靈禽上人而起,不如就請靈禽上人出來,親自說個清楚吧。”
銀月宮主朝銀環上人使了個眼色,不多時,銀環上人就驚慌地回來了:“宮主!靈禽已經遇害。”
“什麼?”銀月宮主霍然站起。
場中諸人的目光齊齊朝她看來,多是懷疑。
這些日子,道修魔修齊聚銀月宮,宮中警衛非比尋常。靈禽上人作為大會的重中之重,更是被人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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