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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只有少數震力,力都被甲分散了,該用尖銳的利器,才能對付鎖子甲。”
“可以向五官下手,他們頭上沒有盔保護。”
“蘇若男的雙鋒針如果從我手中發出,我可以保證一定可以貫穿鎖子甲。”
鎖子甲是用無數小鐵環串連而成的,串聯處必定有空隙,禁受得起刀砍斧劈,但卻擋不住細小尖銳的暗器。重錘擊中力道也會平均分散,受力面廣,壓力分散,人卻不會受傷。
“遠哥,我不要你使用這種女人的暗器。”她扭著小腰肢央求:“你是雄鷹……”
“我的飛石可以擊中頭部,只是不易擊中而已。哼!我知道怎樣對付他們了,計劃得隨之改變。”
“你有什麼計劃?遠哥。”她追問。
“不關你的事。”
“遠哥……”
“天機不可洩露。”
“遠哥。”她的腔調怪怪的。
“我不要你參予。”
“遠哥。”
“你有完沒有?作怪。”
“遠哥。”
“你能向九幽門的人下毒手嗎?所以……”
“敢打賭嗎?”她做鬼臉:“我昨晚就毀了他們一個人,我有權報復。遠哥,你休想把我囚禁在這裡,我一定要和你並肩攜手……”
“冠章,你聽我說……”
“我不再是無雙玉郎,已換穿女裝。無雙玉郎叫董冠章,我做閨女則叫董春燕,很俗是不是?”
“飛燕迎春,不俗呀!”
“當然沒有你雄鷹飛得高,可惜女人不能取綽號為鷹,真掃興。遠哥,把計劃告訴我,求你啦?”
“這……”
“人家在求你嘛!你不希望我獨自在外走動,去找他們拼命吧?”
“你這是敲詐勒索。”
“那是武道門的行當!”
“總之……”
“說啦說啦,遠哥。”
“好吧好吧,知道他們穿軟甲的弱點,我就知道如何對付他們了,沒有再示弱的必要,我要讓他們驚喜驚喜,讓他們知道南陽地方雖小,不是他們可以任所欲為撤野行兇的地方。我的計劃是……”
計劃很簡單,光明正大來硬的。
天下各地每一座城市,每一座村鎮,甚至每一條街巷,都有所謂豪霸、土皇帝、地棍頭頭、太爺小爺等特權人物。
在南陽的豪霸中,白花蛇可說是最令人害伯的一個,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地方人士把他看成真的陰毒兇殘大白花蛇。
他之所以壞得如此徹底,原因是他掌握了了府城內外,一些最具有破壞力的城狐社鼠,控制了中九流下九流各等破壞善良風俗的大小組合。那一種行業的棧號商店所賺的錢,該給他多少常例錢他一清二楚;某個人得了多少好處,該讓他分多少杯羹,他不用算也知道數量,比官府徵收稅賦徭役更精確。
他對外來勢力的滲透、入侵、活動,非常的敏感,一有風吹草動,就斷然加以制裁、肅清。如果外來的勢力是真正的過江強龍,假使自己對付不了,就利用交通官府的另一種力量,由官府出面彈壓、法辦。多年來,他接受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挑戰。皆能化險為夷,地位不但不曾動搖,反而日益鞏固。
這次,他受到嚴酷的考驗。
誰嫁禍給他?他無法查出確證。
光臨南陽的兩條強龍,強得讓他這種一方之豪承受不了。
九幽門有意亮出京都特權人物的身份,南陽的知府大人幫不了他的忙。他那些保鏢打手。禁不起九幽門一個三流人物一擊。
他是很聰明的,不然哪有今天的成就?存亡續絕之秋,必須站在最強的一方;上了賊船,唯一的選擇是加入做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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