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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隨從,有一半是新更換的。她的隨從經常更換,可知她的人手眾多,每一次行動展開,便更換幾個武功更高明些的人。那位曾經打了羅遠一枚毒針的男隨從,已經換走了,以免被羅遠認出,鐵定會被羅遠以牙還牙置於死地。
目下她的兩位貼身男女隨從,無疑是武功更高的,都是四十上下年紀,舉動沉著穩健,氣慨不凡的中年人,雖是隨從打扮,行家卻可看出兩人曾經化裝原容,有意隱起本來面目,扮隨從並不怎麼合乎身份。
“小姐,咱們恐怕脫不了身。”中年女隨從一面走一面說:“那小子一定是大搖大擺返回大寧集,老兇魔那群人不會注意他。附近一定有老兇魔的眼線留下監視,肯定會集中全力對付我們。小姐,老兇魔很可能猜出咱們的底細了。”
“我也懷疑他們得到了某些風聲。”蘇若男的憂慮寫在臉上,而且有點緊張:“所以,他們集中全力對付我們,而且似乎迫不及待。糟的是迄今為止,我們仍然查不出老兇魔這群人的底蘊。三姨,會不會與那群襲擊南天一劍的人有關。
“似乎他們無法扯在一起。”三姨的神情也呈現不安,一腳幾乎踏入一個狐穴身形不穩:“我們已獲得正確的口供,那群人確是一群雜亂組合,目的在南天一劍所攜帶的黃金,失敗後餘眾星散。而老兇魔這群人實力雄厚,晚到兩天,卻又不急於前往瑞雲谷,潛伏在這附近,向前來渾水摸魚的人不斷挑釁騷擾,甚至擄人殺人,行徑令人莫測高深。我們的實力最雄厚,老兇魔居然專挑上我們,無謂地消耗自己的實力,原因何在?他們應該選力弱的人下手清除競爭者,沒有急於向實力強的人,全力相圖的理由呀!小姐,真得弄到有份量的人取口供,追出他們的底細與意圖來,以兔誤了大事。”
“我覺得老兇魔這群人,很可能與瑞雲谷那批人有關,在外圍以另一面目出現騷擾,尋找我們的蹤跡。唉?我們真該把重要的人手留下來偵查的。”
“那能把重要的人手留下?一不小心就可能暴露我們的底細了。奇怪,姓羅的小子取綽號為八極雄鷹,證明他確是初出道的年輕後輩,怎麼可能知道追魂浪子的根底?他不可能看穿襲擊他的人外貌呀!”
“他與千手靈官走得很近,千手靈官是人精。”蘇若男信心十足地說:“一定是千手靈官告訴他的;千手靈官是暗器的宗師級人精。”
“小姐,他會不會是千手靈宮擺在暗處的椿腳,”三姨神色有點不安:“千手靈官踩探武道門的根底,不走荊山走瑞雲谷,擺明了要改變計劃,改從武道門的人身上打主意。但他們並不重視武道門兩員大將,已落在我們手中的事,並沒向我們查證或討訊息,難道已經看出蹊蹺不屑理會?”
山林內無路可走,必須穿枝鑽草攀山越嶺,視界不及十步外,發出的響聲遠傳百步。鑽出山坡的樹林,走在前面的開道的人,突然發出一聲訊號,向後面的人打出有警的手式。
蘇若男丟開三姨提出的重要疑問,加快往前急竄,在坡頂的茂草中伏下,只感到心中一涼。
前面是地勢比這一面稍高的山腳尾坡,中間的坡底是茂密的茅草,風一吹,草浪十分迷人。這種茅草是蓋茅屋的建材,根入藥稱白茅根,遠看像稻麥,猛虎喜歡在這種地方嫁戲打滾。小動物在草中走動無所遁形,人在其中行走,十里外也可看得到。
坡底茅坪叢長有三四里,寬也有裡餘。而兩裡外對面的坡頂,有十餘名男女,正向這一面眺望,似在討論該往何處走。看穿著打扮,一眼便可看出是老兇魔的爪牙,幸好沒有老兇魔在內,到底有多少人則無法估計。
如果改道從上面的山脊,或從下面的山尾繞走,最少得繞遠十里地,而且可能迷失在林深草茂裡不知方向。繼續透過,便可能一頭鑽入對方的口袋裡了。
“讓他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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