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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的主人不再理會他,發瘋似的狂追被扛走的蘇姑娘,衝出人叢,已失去白影的蹤跡。
市集正如火如荼展開交易,集場與市街人潮洶湧,要找一個竄逃的人,真有在大海撈針的感覺。
大寧集只有兩條小街,兩座棚式集場。趕集的男女老少有數百之多,見到有人打架不以為怪。山區的人尚武成風,打架也是消遣之一,因此看熱鬧的人很多,圍觀的人一散,誰也不理會結局如何。向散了的人打聽逃人的去向下落,一問三不知白費工夫,誰也不想與外地佩有刀劍的人打交道,這也是避免結怨的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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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字內三狐是成了精的老江湖,對付一個年華二九或雙十的出道三載小姑娘,根本不需多費心機,從容操刀而割予取於求。
成了精的老江湖,也有大意上當的時候。
蘇小姑娘被冷水潑醒,發現正處在小溪旁的枝林內,這是大寧集北端半里外,大寧溪的右岸山林。
兩頭狐坐在她兩側,不許她挺身坐起。氣機失控,她知道氣海已受到有效的禁制。
內家對內家,功深者勝。羅遠的內功修為比她精純,所練的內功性質也可以剋制她。白妖狐也是內家,乘虛一擊手到擒來。如不是羅遠先一步撼動她的護體神功,白妖狐想暗算她勢難如願。
她的身材發育成熟,而且恰到好處,躺在地上,依然曲線玲瓏引人遐思。
白妖狐在惡作劇地用手在她的胸部摩娑,似乎對她的美好身段頗為激賞羨慕,她可能是嫉妒,因此不時手上加力以表示發洩恨意。
“我要知道你的底細來歷。最好識相些乖乖吐實,以免皮肉受苦,我是問口供的專家。”白妖婦捏了她的乳峰一把,表示將使用激烈手段取供:“女人對女人,是不會有甚麼忌諱的,你在江湖闖蕩了三年,應該知道江湖手段是怎麼一回事。”
白妖狐的手在她身上作怪,她居然能無動於衷忍受,沒流露出羞辱難堪的神色,甚至不扭動躲避,被女人凌辱她肉體,她毫不在乎。
能在乎嗎?她已是砧上的肉。一個敢在江湖闖蕩的女人,如果斤斤計較羞辱,是活不了多久的,存活率很低;最好及早脫離江湖,或者根本就不要涉入江湖。
“我沒有甚麼底細來歷,三年來我沒露過幾次臉,江湖還沒有我的地位,更沒闖出任何局面,連綽號也沒混到手,那有你宇內三狐名震江湖神氣?”她居然能鎮定地回答,臉色平靜毫無懼容:“我姓蘇,蘇若男,十六歲便扮成男人,隨一位老道在江湖奔走,暗中劫取大戶的金銀珠寶,日子過得如意順逐。”
“老道?”白妖狐竟然覺得她的口供合情合理,僅對小枝節提出疑問。
“名義上老道是我的主人,我是他在河南陳州所拾到的棄嬰。十餘年來,我只知道他對外的道號叫太乙真人,好像很少與真正的道人法師交往,居無定所。另有三位弟子,武功比我還高深些。”
“太乙真人,太乙真人……”白妖狐柳眉深鎖,在思索太乙真人這名號有否印象:“以太乙真人為號的黑道人物,早年好像有三五個,這些年來,似乎沒有人再提起了。你那個太乙真人有多大年紀了?”
“年屆古稀了。”她答得正經八百:“其實我們名義上是劫取,其實以暗中下手盜取為主,極少露名號表示負責,需要在道院歇宿才通名號。”
“你要計算那個叫羅遠的人,有何用意?”白妖狐不再追究太乙真人的事。
“他擊潰了武道門一群高手,可以派大用場,所以真人看中了他,打算網羅他做弟子……
“原來如此。你們也在打武道門的主意?”
“武道門威鎮江湖廿年,迄今盛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