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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凌冽的身軀猛然僵滯,這樣的毒誓可不能隨意說出口的,她既然對他發這樣的毒誓是不是代表,她真的不是心兒,可是天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相似的人,一舉,一動,甚至連性格,脾氣,只除了聲音,所以有的地方都是那麼的神似。
枉隱也不由的滯住,她竟然發這樣的毒誓,就算是為了騙羿凌冽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呀。
心凌看到羿凌冽微微疑惑地眸子,知道此刻他一定是有些動搖了,遂淡淡地說道:“公子還有什麼事嗎?”
羿凌冽猛然一驚,似乎這才回過神,雙眸不解地望向她,只是眸子中的沉痛仍就不斷的蔓延,喃喃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只是那喃喃地聲音,不知是對心凌說的,還是想要繼續自欺欺人地騙自己。
杜言看到神色恍惚的王爺,雙眸中不由的泛出擔心,雙眸亦是帶著濃濃傷痛,直直望向羿凌冽,沉聲道:“王爺,她真的不是王妃,王妃真的已經死了,當時那麼多人在場,那麼多人親眼目睹,當時南宮逸不是也在場嗎?他可是神醫呀,他都說王妃已經死了,王爺還需要懷疑嗎?”
羿凌冽的身軀再次僵滯,雙眸略帶僵硬地望了杜言一眼,仍就喃喃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沒有見過心兒,你若是見過心兒,現在也就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不是因為屬下沒有看到王妃,而是因為王爺入魔太深了,這位夫人明明是有相公的,而且還懷有身孕的,怎麼可能會是王妃。”杜言不得不狠心地提醒羿凌冽,他不能看到王爺再這樣沉淪下去了,他昨天晚上已經見識到那位夫人的相公的身手,他與王爺一起只怕也抵不過他的一招,若王爺真的激怒了他,那麼王爺只怕連命都保不住了。
枉隱看到羿凌冽的表情,微微一怔,這羿凌冽還真是固執,心兒都說出那樣的毒誓了,他還懷疑,有誰會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連性命都不顧了,不過她偏偏就能做出那樣的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為何這麼久了,他仍就無法真正的瞭解她。
聽到杜言的話,枉隱一愣,腦中一閃,突然有了主意,既然羿凌冽還有所懷疑,那麼他今天就來徹底打消他心中的疑惑。
心凌懷有身孕的事,羿凌冽應該到現在都不知道,他也是在為她解除了身上的毒以後才發現的,當時心凌在羿月國時,身上還遺留有異心魄的毒,所以那些宮中的一般太醫應該不可能查出心凌懷有身孕的事,所以現在他只要想辦法讓羿凌冽知道心凌懷有身孕的事,那麼羿凌冽自然就可以完全死心了。
想到此處,枉隱才慢慢地邁了出來,走到羿凌冽的面前,雙眸冷冷地掃過他,然後落在他抓著心凌的腕的手上,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嗜血般的暴戾。
杜言暗暗心驚,雙眸緊張地望向枉隱,手也不由的握緊了身上的劍。
羿凌冽卻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他一眼,仍就緊緊地握著心凌的手腕,雙眸中仍就是難以置信的傷痛,口中亦仍就喃喃地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心凌的雙眸中也不由的染上一絲傷痛,讓恰恰對上她的眸子的枉隱微微一愣,他的雙眸中愈加的冰冷。
“看來,你似乎沒有聽到我昨天的話?”枉隱雙眸狠狠地望向羿凌冽,雙手也不斷收緊,但是他卻不敢出手,因為他知道,他若真的殺了羿凌冽,那麼心凌會恨他一輩子,說不定還會把他當做這一輩子的仇人。
杜言愈加的緊張,雙手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似乎想要待著枉隱一有行動,便快速地出手,只是心中卻也明白,若枉隱真的出手,只怕他還來不及出手,王爺便……,想到此處,杜言的心底愈加的驚慌。
雙眸不由的望向心凌,眸子中有著他的求救與擔心,杜言知道,昨天晚上,若不是她極時的開口,只怕枉隱早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