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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此刻在鳳鸞宮內的妃嬪來說,除了例行給皇后娘娘請安之外,最為關心的莫不過於這一件事。哪怕心裡再怎麼認為皇上約莫是會護著淑妃不會答應這事情,真的聽到的時候那感覺到底是不大一樣。如果淑妃沒有身孕;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偏是在這個當口有了這麼一件事;便全部都攪亂了。
其他妃嬪們都垂眉斂目不去看走到殿中謝恩的何順儀,不少妃嬪對於她吸引皇上目光的做法頗為不屑,又不得不承認她的法子有效果,皇上賞下的一對玉如意就是最好的證明。若是皇上因此真的多看了她幾眼,那麼何竹茹便等於踩著淑妃上了位,眾人想到皇上對淑妃的寵愛以及淑妃如今在後宮的地位,對何竹茹的那丁點羨慕轉瞬便化為了烏有。
賢妃注意到連不過是提議給淑妃慶生的何竹茹都得到了賞賜,卻並未聽說皇上對淑妃有任何的獎賞,深想一些,不禁眉心微動。坐在一旁的德妃瞥一眼賢妃,想起皇上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不免又想,那個時候皇上雖是這麼說,如今只怕全然要不一樣了吧。
太后今日仍舊免了諸位妃嬪去永福宮請安,德妃跟著賢妃從鳳鸞宮內出來,兩人先後上了步輦。德妃攏了攏身上的狐裘大衣,偏頭看著賢妃說道,“果然是冬天了呢,真是一天比一天要冷。往日我總要慢一拍,今日能允我陪賢妃姐姐一起走麼?”
賢妃看了看德妃,心知她是有話想和自己說。雖然不覺得會是什麼好話,但賢妃仍是衝德妃點了頭,說,“和德妃一起走,路上有個伴,倒是不那麼無趣。”
出了鳳鸞宮的地界,賢妃見德妃依然沒有發話的意思,便抿了抿嘴忍住了主動問她的衝動。沒多一會之後,賢妃才算等到了德妃開口,最初便是主動問她是否記得秋狩時皇上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賢妃這般的人物自然不只是擔得起‘賢’的稱號”。
這話賢妃記得並不清楚,但經由德妃的提醒,她很快就原原本本的記起來了,因為當下對於這句話自己即便不大明白皇上的意思,亦十分清楚這是不只是護著她的話而已。她早便已身在妃位,若依著皇上的意思她不只是擔得起“賢”的稱號,再往上去,那便是……
“姐姐可覺得遺憾?原本近在咫尺的位置,轉眼便離自己遠去了。霍家兒郎為了大啟的安定血戰沙場、馬革裹屍,身為霍家嫡女的霍月溶卻只能窩在後宮裡面算計一個又一個女人,姐姐不覺得浪費麼?”
德妃似笑非笑的看著賢妃,哪怕壓低聲音說這番話,於賢妃而言亦無異於是魔音。
她自己沒有多在乎在後宮裡的品階,賢妃或者是貴妃,對霍月溶來說都是一樣,只是……當她的父兄族親們在戰場賭上性命廝殺,她卻只能收起一身熱血、收起從小到大曾無數次幻想過的跟著父兄一起上戰場的念頭,在後宮步步小心的活下去。這才是於賢妃而言最大的煎熬。
賢妃臉色變了變,可很快就壓制下來,這樣赤|裸裸的揭穿她的心思,德妃又是想怎樣?即便她霍月溶是如此,同在後宮的蘇瀲灩便能比她好到哪兒去麼?她確實是不喜歡太彎彎繞繞的心思,可這絲毫都不表示她就沒有了這樣的心思。
勾了勾嘴角,賢妃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落到德妃眼中,便多少是有幾分詭異。賢妃的笑讓德妃蘇瀲灩莫名覺得心慌,這時她聽見賢妃說道,“德妃聽過一個故事麼,關於蘇家的嫡幼女心儀之人最後娶了她的表妹的故事?”
一如賢妃設想的那般看見德妃臉上頓時顯出慌張、痛苦的神色,她才繼續說道,“誰沒有秘密,更不提是後宮裡的人。德妃妹妹若是想要利用別人達成什麼目的,像何順儀那般明顯,可是很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
“德妃妹妹當初到底是出於什麼緣由主動和淑妃討要露水,德妃妹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