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3 頁)
他遵循右殺貴人的指示,把這兩個姑娘劫到這一處萬全屋裡。右殺大人只說讓她們活命,可沒叮囑過別的,所以麻格兒決定好好享受一下。自從他從糙原來到長安城之後,一直低調隱忍,內心的慾望早就快爆炸了。他可不是曹破延那種冷漢子,他渴望鮮血,渴望殺戮,渴望女人的慘叫。
麻格兒都計劃好了,兩個女人都要幹,然後留下王忠嗣的女兒,另外一個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死,好好發洩一下,然後以最飽滿的狀態迎接闕勒霍多的到來。一想到那糙原煞星王忠嗣的女兒在自己身下呻吟,麻格兒的yáng句就高高支起,不能自已。
沒想到他褲子剛脫下來,就來了一個入侵者,這讓麻格兒非常不慡。
更讓他不慡的是,這個入侵者居然有一塊腰牌。麻格兒雖然不認識字,但從腰牌沉甸甸的質感上也知道不是凡物。
麻格兒很想二話不說,把他宰了,然後繼續去玩女人。可他畢竟出身狼衛,不得不考慮到另外一個可能‐‐這傢伙的裝備太精良了,無論腰牌、軟甲還是手弩,都是高階貨色,很可能屬於京兆府或金吾衛,甚至可能來自軍中。
他既然能找上門來,那麼別人也能,這所萬全屋已經變得極其不安全。
這件事必須得問清楚。
&ldo;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rdo;麻格兒用生澀的唐話問。
張小敬沒說話,冷冷地用獨眼瞪著麻格兒。麻格兒覺得很不舒服,這眼神像極了糙原上的孤狼。孤狼無論身入陷阱還是瀕臨死亡,永遠都是用這種陰冷的眼神看著人類。
麻格兒冷哼一聲,拿起張小敬的障刀,輕輕用刀尖從他的咽喉處挑下一絲肉來,張小敬的脖子登時血如泉湧:&ldo;快說,否則你會有更多苦頭吃。&rdo;
張小敬嘴唇翕動,麻格兒以為他要招供,不料卻是一句反問:&ldo;你們抓的女人在哪裡?&rdo;麻格兒眉頭一跳,一拳重重砸在他的小腹,讓他忍不住大口嘔吐起來。
&ldo;現在是我在問話!&rdo;
但張小敬已經知道了答案。剛才麻格兒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隔壁,說明聞染就在那裡。那股降神芸香的味道,他很熟悉。
&ldo;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rdo;
麻格兒又問了一遍,見他仍舊沒反應,又把刀刃貼向張小敬的腋窩。鐵器冰涼的觸感,讓他的肌膚一哆嗦。麻格兒咧開嘴,故意緩緩推刃,像給梨子削皮一樣,平平地在腋下削掉一片帶血的圓皮肉來。隨著刀刃把皮肉一掀,張小敬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慘叫聲。
這在突厥,叫作鑄肉錢,因為旋下來的肉如銅錢一般大小。旋在人體的這個部位,不會致命,但卻極痛,只需鑄上幾枚肉錢,囚犯什麼都會招。
可張小敬雖然面色慘變,卻仍是閉口不言,討厭的眼神始終直勾勾地盯著他。麻格兒突然意識到,對方是在拖時間!大隊人馬很可能已經在路上了。
不行,必須得馬上撤離!
麻格兒走到隔壁,手下已經把那兩個女人都揪了起來。麻格心朝外掃視了一圈,伸出指頭,指向聞染:&ldo;把她帶上。&rdo;
&ldo;您怎麼分辨出來哪個是王忠嗣的女兒?&rdo;手下有點驚訝。
麻格兒在聞染細嫩的脖頸上摸了一把,把手伸到鼻子前吸了口氣,猥褻道:&ldo;剛才挾持她的時候發現的,大官的女兒,比較香。那個也香,但不如這個味兒足。&rdo;
手下都笑了起來,知道這位對女人有著異常的癖好,所以對某些細節特別敏感。糙原上香料是稀罕品,只有貴人女眷才用得起。
&ldo;那另外一個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