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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元凱忽然改道鑽了小巷,找了個僻靜的小區,停了車。望著詫異的眾人道:“先在這兒把晚飯做來吃了吧。材料全在車後面的冰箱裡面。要是進了基地,基地都是統一飲食,東西肯定不如我們現在的豐富。但要那時候拿出來,肯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眾人兼說好。
接著他跳下車,走到最後,抓住蘇蔻的手,把她拉出車外,一臉憂心忡忡展露無遺:“蔻蔻,我們得談談。”
然後和眾人揮了揮手,領著蘇蔻就往另一處僻靜地方去了。
“要談什麼?”在小區的一個綠地前,蘇蔻摸著自己剛剛長好的面板,就像一個刺蝟:“還能談什麼,你都知道了,大家也都知道,我是喪屍,還要我再承認一遍嗎?”她狠狠的咬著下嘴唇,咬出一個傷口:“好,我承認,我騙了你們,我是喪屍。滿意了嗎?”說完旋即要走,又被談元凱拉住。
“蔻蔻。。。。”談元凱把她拉進自己懷裡。蘇蔻想要掙脫,可哪兒比得上機械手臂的力量,只好乖乖的被談元凱抱住後聽他講:“你可是我親過的人啊。”
“不是人。是喪屍。”
“好,你不是人,是喪屍。那更好了,這是我頭一次親喪屍,那我們就這麼定終生吧。”
“談元凱,你有病吧。我可是你以後終其一生想幹掉的種類,在你發現了我的秘密之後,我們就應該永遠都沒有交集才對。”蘇蔻說完這句話,心臟一痛。和談元凱再也沒有任何交集,這決定讓她痛苦。
“其實我從一早就知道你是喪屍了。”談元凱話鋒一轉,卻並沒有放過蘇蔻,更是細細聞著她的脖子,想從中吸取汁液那般。
這異性之間才會撩撥出的□□讓蘇蔻有點抗拒不了,心裡那股熟悉的含雜著□□的口腹之慾又開始席捲蘇蔻全身,她凝神屏氣抑制住那浪潮。才問:“你怎麼。。會知道。”
“我雖然失去了一些記憶,但我腦筋又不是不靈光。”談元凱的呼吸也開始加重了。自從上次蘇蔻逼著他接吻之後,他日日夜夜都會閃回那個吻給自己帶來的感受,十分心急的想嘗試第二次。於此時,他覺得他可以嘗試第二個。
卻不想被蘇蔻強力反抗,甚至講出:“你放開我。”這四個字。
“怎麼了?”談元凱不明所以,但是他有點討厭蘇蔻一而再,再而三的閃躲。
“你別再這樣。你不能這樣。”蘇蔻往旁邊躲了兩三步,接著又跑了三四步。
“哪樣啊?”
“不要對我做親密的舉動!”
“為什麼不行?”
“我怕我會忍不住吃掉你。我可是說真的。”蘇蔻所言非虛,她右半邊臉又變得白皙得近乎透明,一臉的汗:“你的肉對我來說不知道有多誘惑!你不是聰明嗎?但你沒發現激起我蛻變成喪屍的能量是因為和你的親吻吧!”
這腦洞大開的世界,讓身為學霸的談元凱語塞、氣結、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次談話寥寥數語,談元凱該問的沒問,卻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
吃飯的時候,蘇蔻恢復了常態,該吃吃該喝喝。
失神的人換成了談元凱,連紅燒獅子頭都連掉了兩顆。關凡晴關心的問他怎麼了。蘇蔻忍不住搶答:“作的。”
不管怎樣,吃了飯,他們一行人便向南一基地行進過去。
*
南一基地在末世人心中就是保護他們的精神家園,但初看到的時候,真的像一所死大死大的監獄。
高達四米的圍牆將南一基地牢牢的保護了起來,灰白的牆壁上被一些無所事事的好事者畫了好些塗鴉,其他的地方則被貼上了許多的口號和標語。又以“輕輕鬆鬆砍屍,乾乾淨淨回家”為最多。
這就是典型的華夏國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