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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男人寵幸的這種不變的人性因素中,在她們與生俱來的對物質狹窄地理解的心理
中,我們看見了她們的悲哀臉龐。女人還遠遠沒有走到徹底解放——自由放鬆而不
是仰人鼻息地消費——這一地步,她們中的大多數甚至是絕大多數還心甘情願地成
為她們交往的男性朋友的消費俘虜,從而成為他們思想、情感的俘虜。
女人的“解放”指日難待。
女人還回得到自然之中嗎
先讓我作這樣一個假設:有這麼一個女人,她也許沒有受過高等教育,坐在
“巴黎春天”裡面對所謂的情調、品位也許沒有那麼細膩的感悟,由於不曾走出國
門因此也許不曾像某些女人那樣地擁有一種知識的、智性的、廣闊的視野。但是,
她有著天然的靈動、聰穎和自由奔放的情感,當她邂道某個男子並且被那個男子氣
質中的某些東西所吸引時,在那一剎間,她被自己的激情所左右,無所顧忌地迎向
那個男子,而毫無文化、心理和由於文明帶來的等等壓力。最主要的是,當她向自
己所心儀的男人表達心情時,她聽從的只是自己內心的感受,並將這份感受自由、
流暢地表達出來,而不像某些文化女人那樣不可容忍地吞吞吐吐,不可饒恕地矯揉
造作。
這樣的女人令我們為之心動,令和我們有著同樣感受的男人們為之心動。
如果我們敢於直而現實,我們就會發現,今天部分的城市女人正日復一日地失
去她們曾經有過的自然、純粹、本能的狀態,在人工、粉飾、做作、矯情等等的偽
裝下而喘不過氣來,並且極其樂意咀嚼這份喘不過氣來的滋味。生活中的無數細節
都印證和支撐著我的這種說法。
譬如說,今天,當你穿行在白晝的大街上,或者期待在夜晚的酒吧間,你有多
少可能去遭遇二十年前的那些身著樸素的衣服、不事修飾但內心情感狂熱得一如維
蘇威火山的女人呢?那時,當她們決意與你相處,就決不會像今天許多城市女人那
樣算計著從你這裡能夠獲得多少物質回報,而是全神貫注地體驗著生命節律中的每
次高潮。我清晰地記得,在我動盪不定的青少年時代,即使那些被主流社會和主流
意識形態痛斥為“拉三”的城市越軌女人,當她們和自己所愛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
也決無今天女人的那份矯情,更無今天女人的那種功利,某種意義上,她們表象上
放蕩不堪的生活是生命渴望獲得絕對自由的一種象徵,那種吞噬一切的愛慾是生命
存在的最高形式,她們真的是我們城市中一朵頹敗而絢麗的花朵。
今天,在上海,這一切都已消失。沒錯,在黃陂南路百家超市的收銀臺邊,你
可能會與一個女人相遇,撇開她的職業不談,她那似乎十分清秀、十分精緻的面龐
使你產生了若干錯覺,彷彿她就是那種理解而且洞悉生活真諦的女人。但當你與這
張清香四溢的臉龐相伴而行時,你一清二楚地嗅到的是令你窒息的拜金主義氣息,
這張精緻的臉龐有著的是同樣精緻的想法,她懂得怎麼保衛自己的身子,當然不是
保衛她那其實已七零八落的貞操,而是怎麼將她嚴加防範的身子與她的同行者作一
種等價交換,儘管她並不是我們不屑一瞥的“雞”。
在衡山路某三資企業的寫字樓裡,你或許會與某個女白領相逢,她那似乎十分
深邃、十分幽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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