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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著當時的情況，聶瑾萱真的受不了再等上幾個時辰看結果。所以，如果能重新選擇一次，她還會選擇自己親自動手。

所以，心裡明白殷鳳湛的心思是一回事兒，可事實上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並且更過分的是，他竟然還那樣對自己，一想到這裡，聶瑾萱剛剛憋下去的火再次冒了出來！接著抬頭一看自己那已然被掐出青痕的手腕，頓時忍不住破口罵道

“死混蛋，下手那麼重……嘶——”

聶瑾萱火冒三丈。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卻不禁輕嘶出聲，抬手摸向脖子，接著聶瑾萱不禁想起了小茹。

是的，殺死錢大海的兇手是小茹。可現在小茹卻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堂而皇之的用暗器殺死……可這個兇手又是誰？！

並且很顯然，對方是想殺小茹滅口，那麼殺死小茹的兇手和之前殺死王福的兇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而依著當時的情況，小茹是被人正面打入暗器而死的。所以，當時兇手的位置應該是在小茹的正前方！

可當時，小茹左手掐著自己，她的前面正好是殷鳳湛……難道說殷鳳湛就是兇手？不，不可能！兇手不可能是他，否則，他又何必一直追查這個案子？！而如果不是他，那就在殷鳳湛身後，也就是會說……

兇手是當時在前堂裡的人！

而當時前堂裡都有誰？！韓落雪和幾個妾室，跪在地上的喬鳶兒，一些丫鬟，下人……

所以之後，聶瑾萱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直到熱水變冷，聶瑾萱才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後徑自從浴桶中站起身子……可就在這個時，屏風外卻忽然‘吱嘎’一聲，響起了推門聲

“怎麼了小秀，有什麼事兒？不是讓你先去休息了嗎？”

聶瑾萱直覺的以為是小秀過來了，揚聲問了一句，可隨後直到過了好半晌，卻依舊沒有聽到回話聲。頓時，聶瑾萱覺得有些古怪，反射性的回頭，可就在對上一雙冷然而深邃的眼的瞬間，猛的大驚

“怎，怎麼是你？！出去！你給我出去！”

長這麼大，聶瑾萱從來沒有這麼慌張過。揚聲大叫的同時，更是瞬間身子一縮，躲進了浴桶裡，只露出一雙怒火中燒的眼，狠狠的等著此時正倚在屏風旁邊的男人

可此時，看著聶瑾萱那驚慌失措卻又氣的跳腳的模樣，殷鳳湛卻只是神情不動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冷冷的說了一句

“把衣服穿上，出來！”

話落，隨後殷鳳湛卻是看都不看聶瑾萱一眼，便直接轉身走了。

忘了身份

殷鳳湛一如既往的冷然寡語，而隨後話一說完，殷鳳湛便直接轉身作勢往外走……見此情形，躲在浴桶裡的聶瑾萱頓時一愣，接著頓時忍不住揚聲吼道

“我憑什麼出去？要出去的是你！”

聶瑾萱自詡是個冷靜而講道理的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碰上眼前這個男人，她都會被氣的渾身發抖。而此時，一聽聶瑾萱這麼說，本來已然轉過身子要往外走的殷鳳湛，卻是腳下一頓

“如果你想在這裡說，本王也沒意見！”

說著，殷鳳湛倒是真的轉過身子，然後堂而皇之的坐到了浴桶旁邊的木椅上！

……

房間裡一片寂靜，詭異的空氣夾雜著濃烈的火藥味兒。而木椅與浴桶不過短短兩步的距離，更是讓聶瑾萱瞬間燒紅了臉

“你，你，殷鳳湛你什麼意思？！告訴你，我沒什麼和你說的！”

“所以本王親自過來了！”

“你……殷鳳湛，看女人洗澡就這麼有趣嗎？我說過了，我現在和你沒什麼好說的！要說明天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