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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果然是有蹊蹺,他們是來賺門的。末將料定不遠處必然埋伏著一支騎兵,只等他們奪了城門便攻進城來。”
凌彤笑道:“是與不是一試便知。”說罷他取過一支哨箭望著夜空射出。門外白水狐正等的焦灼,猛然聽到城頭哨箭響,禁不住大驚失色,他身後隨從個個張弓搭箭往城樓上射來,與此同時半里地外,驚鼓擂動,殺聲震動,數百騎兵縱馬揚刀往城門殺來。
城頭梆子、銅鑼噹噹作響,兩隊弓箭兵迅速登上城頭,一時箭發如雨,攻城騎兵紛紛墜地。
白水狐見事情敗露,恨得咬牙切齒,指著城樓罵道:“楊昊,快放了韓將軍,否則大軍臨城,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通笑罵道:“黃毛小兒,憑你也來賺城,你還嫩了點。”凌彤卻一言不發,瞄準白水狐突然放了一支冷箭,白水狐頓時從馬上跌落下來。城頭上一片轟然歡叫。隨從們搶回了白水狐,倉皇潰退。
李通請令出戰,楊昊見天色漆黑只恐城外有埋伏,沒有應準。
望著城外潰敗的數百騎兵,楊昊的心裡又多了幾個疑團。
身為韓遂親信,白水狐不顧韓遂生死用計賺城,此事可以斷定並非韓遂背後指使,那麼身為偏將的白水狐為什麼要這麼做?憑他幾百號騎兵就算僥倖賺開城門也未必能攻下豐安,那麼他這麼做的用意何在?是借刀殺人?還是栽贓陷害?害死韓遂,誰得利最大?
楊昊找不到答案,他只能下令全城戒備,坐等天明。就在東方破曉,天色微明時,刺史府小吏匆忙趕到右軍大營來報:小魚不見了。
第63章 好大的氣場
福祥樓是豐安城裡最大、最豪華、生意最好的酒樓。酒樓的東家是個姓馬的光頭漢子,相傳是祥福寺的俗家弟子,在豐安城算是跺一腳顫半城的主兒。
先前,豐安州衙、永安(豐安治所)縣衙的捕快未經馬老闆的准許,誰也不敢踏入福祥樓半步(喝酒取樂的除外)。但是世道變了,規矩也要隨之改變,至少新任刺史府衛隊隊副關索就敢帶著一票人馬闖進酒樓來找人,關索身著便衣,身後跟著的這號人則是身著永安縣衙門的公服。
“幾位官爺喝酒還是聽曲。”小二精精神神的迎上前問。
“少廢話,我們找人。”縣尉傅義虎著臉喝道。
傅義是土生土長的豐安人,六歲沒了父母,吃百家飯長大,十五歲投軍,踏實、苦、一身正氣。楊昊出任刺史後,有感於州縣官吏暮氣沉沉,與地方豪門大族瓜葛不清,做官的貪墨守成不思進取,做吏兇殘暴虐,欺負良善小民,畏懼豪強大族。因而一州兩縣的官吏進行了大換血。
傅義正是憑著一股不懼豪強的正氣才由隊副轉任永安縣尉的。小二並不認識他,聽他言語不善,便冷下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官爺初來乍到的嗎?本店的規矩是……”傅義不等他說完便叉開五指將他推開,喝道:“刺史大人有令:公差辦案,敢攔阻者,脊杖二十,拘十五日。”
小二陰著臉沒敢吭聲,傅義拿出一張畫像讓捕快們看了眼,眾人正要挨個兒敲門搜查。忽有一人陰陽怪氣地叫了聲:“且慢。”只見一個身著錦袍的光頭漢子帶著四個手持水火棍的夥計從內堂大步迎出來。在廳中站定,望了一眼小二,小二慌忙低頭垂手避讓到一旁。
“是誰在這大吵大嚷?不知道這什麼地方嗎?”光頭漢子瞥了一眼傅義,嘴裡面罵罵咧咧的。
傅義冷哼一聲:“你就是掌櫃的?我們奉命搜捕一個犯人。這是知縣大人簽發的搜捕令。”“搜捕令,哈哈……”光頭“嗤”地一聲冷笑,“老子這裡做的是正當生意,沒有窩藏犯人,幾位官爺還是別處搜吧。恕不奉陪。”光頭冷著臉甩了袖子就走,身後四個夥計則持棒攔在了傅義面前。
傅義微微一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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