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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自己的,他繼續說道:“像我走上黑社會這條道路的人,就像肥皂劇裡演的一樣,一個破碎的家庭,一個洶酒的廢物,一個出去賣的婊子,一個環境汙穢的社群,整個童年除了瀰漫酒精的空氣,就只剩下滿耳沒有任何職業道德的叫春和精液的味道,喔,忘了洗乾淨可以用來吹氣球的避孕套。沒有錢,沒有學校,沒有玩具,更加沒有星期六父母帶著遊樂場和電影院,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區爭取。人要活命!!!!為了活命,除了拿命出來拼,你還能做什麼?”
“最開始,小打小鬧,沒有吃的,就從別人手裡搶,沒有錢,那就搶,如果被被搶的仇家帶人來報復,那就打,打不贏跑,跑不過,被打了,那就陰在暗處,找機會報復,這……就是我的童年,或許你認為簡直不是人過的,但是,在我認為,那段日子,沒有絲毫功利心,一切都是最原是的慾望和最直接的手段,那才是最為完美的童年。”
曾臻寒蠟黃的臉上,三角眼裡,閃現一絲陶醉,隨後盡是苦澀。
“當踏入真正黑社會的時候,才知道,這個世界灰暗,沒有一絲毫的光明,很清晰的記得,第一次跟隨老大去迪吧玩,老大丟了一卷鈔票,讓我自己活動,帶著剛認識的女仔,去了包房,迪吧裡催情煙霧瀰漫,女孩子穿的好少,乳房著身體,伴隨音樂跳動不斷的顫抖,高臺上,跳著鋼管舞的女人脫掉了身體最後一塊布片……一切都那麼的奇妙,女人!這個詞彙第一次讓產生慾望,當時我很窮,甚至冰水我都沒有點一杯,在燈光閃耀的迪吧裡看著女孩子們瘋狂發洩多餘的精力,足足兩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後我去包房找老大,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老大的下體放在那個妹仔的口中,那個妹仔機械的呻吟著,她的下體,黑漆漆掩蓋下的溝壑裡,那個黑洞撐得老開,裡面流淌著無數的白色液體,你知道嗎?我並不是沒有看過黃色小片,不是沒偷看過那婊子讓其他的男人騎,但是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看到的……竟然是老大一起的個馬仔緊著褲帶,另外一個掏出自己的東西,急不可耐的往那個黑洞裡送去……汙穢、隱晦……請原諒我的言語貧乏,我無法找到形容詞來形容當時帶給我的感覺!在那個時候,我知道了女人的用處。”
一口氣說完,曾臻寒身體鬆了下來,遞給我一隻香菸,點燃,自己點燃一根後,繼續說著。
“其實……弟弟並不是我的親生弟弟,在無數人經過的身體裡,當我知道孕育著一個生命的時候,我為自己的血液而感到卑賤!但是……當在醫院裡生產的婊子看著孩子出生,眼裡滴出的一滴淚水讓我心裡似乎被什麼東西刺了一刀,那種感覺……即使我被三十幾個人拿刀亂砍,都沒有出現過,很酸,很疼,發自肺腑。在生下弟弟之後,那個女人死了,那個酒鬼,被我一刀剁了!我看過他的心肝睥貝腎,不是黑色,而是蠟黃,外面流滿汙穢的黃油。”
“我曾無比牴觸這個本來不應該生存在世界上的弟弟,但是我孤獨,無法找到傾心的人,於是我撫養了他,隨著他的長大,潛移默化中,十分乖巧的他,漸漸讓我感到了久違的親情。他會在我最為煩惱的時候端上一杯熱茶,會在失落的時候遞上一張紙條——上面畫著一個笑臉……他是我家人!我把他當成我家人!唯一的!我是個很小翼的人,我住的小區裡的人都一位我是個快樂的上班族,我掩飾的很好,而且弟弟也很爭氣……直到我殺死老大的事情被人暴了出來,我逃了……”
“你擁有強悍的實力,風一樣的速度,所以你不會懂,被千人追殺時那種絕望,當我看到揚著馬刀,號叫著殺了我可以上位的那些兄弟,我注射了可以把自己變為純粹殺人機器的藥物,以前沒有希望的我有了希望,所以我不想死……最後,我逃脫,躲進了修道院。”曾臻寒看著我,丟掉燒到尾的菸頭,道:“其實小草不來那麼一下,我也會!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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