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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做慣了，都做了幾十年，沒事。”

孃兒倆一前一後向樓上走去。

“朵朵啊？”

葉多朵嗯一聲。

李愛芬加快腳步：“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葉多朵跨前的腳步停下來：“沒有。”站住，等李愛芬和她並排，問：“你怎麼這麼問？我有男朋友會不告訴你們嗎？”

李愛芬小著聲：“小左，就是你們拆遷辦的，你的領導，不是你男朋友嗎？”

葉多朵象是聽到了笑話一樣：“媽，你別這樣亂猜行不行啊，那是我領導，真的領導，哪有男朋友一說？”

李愛芬想問的話問不出口：“可是……”

葉多朵和李愛芬並排向上走：“媽，我和我領導是來我們村子才認識，我以前實習的時候從沒見過他，哪來男朋友一說啊，我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天內就有了男朋友吧？”

“可是……”

“媽，我要是真有了男朋友，我會不告訴你們嗎？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李愛芬衝口而出：“小左呀，今天來我們家了？”

“嗯，來我們家啦？”葉多朵要不是己聽左梓子說過，早跳起來了：“我不在，他來我們家，你們說了什麼？”

“大家一起說說話。”

“這樣啊？”

“嗯，你說，要不然我怎麼會問你這話。剛好葉寶根也過來竄門，人家也問我，說，這年青人是不是我家女婿。”

葉多朵緊張起來：“你們怎麼說，你們沒亂說吧？”

李愛芬笑道：“沒你點頭，就算是你男朋友，我們會這樣說嗎？也怪不得別人會這樣問，你說，你正是相男朋友的時候。”

到了，葉多朵開啟房間門：“媽，別人是別人，你可千萬別亂猜，請你記住，要是我有男朋友，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要睡了？”

李愛芬站在房間門口：“嗯，你睡吧。朵朵啊，你是該找男朋友啦。”

葉多朵一聽李愛芬這樣說，就牴觸，閃進房間，手亂擺：“知道啦知道啦。我又不是剩女。”關門：“搞的好象我己經過氣了一樣。”

洗完澡上床，葉多朵還在為左梓湖跑她家來的事想不通，左翻身：“領導這是什麼意思？”右翻身：“他的民意調查也太周到了點吧？”仰面：“不行，明天我得問問，這樣下去，有損本姑娘的名譽。”過了會兒，再一次對自己說：“明天是得好好問問。”

半夜朦朧間，耳邊有沙沙聲。

第九章

第二天，葉多朵在睡夢中被擾好夢，有人尖叫：“啊呀我的媽啊，想摔死我啊？”如

驚天一聲雷。

人家睡的好好的，才幾點啊。葉多朵最煩燥的就是這樣子，正是好夢時間，被擾好夢。葉多朵在床上磨著牙，心裡面己經把那個大喊大叫的人罵了不止一百遍，這樣子，她才覺得解氣，可是，很快，下面就炸開了鍋：

誰啊，大清早叫叫……？

能小聲點嗎？

吵死了？誰吃飽沒事做，大清早，自己不用做事，以為別人也不用做事嗎？

……

這些聲音葉多朵都耳熟，她家的左領右舍們，而那個第一聲大叫的，則是村裡有名的綽號叫多屁蟲的，二嫁的中年婦女同志，因為平日裡話特別多，有事沒事，大喊大叫是她的一個愛好，村民送她愛稱多屁蟲。

人多嘴雜不會錯，不過葉多朵也從中聽出多屁蟲大清早怪叫的原因：她中年婦女，天沒亮就醒來，再睡不著，想乘天亮把黃秋葵摘了，遲摘早摘一個樣，今天中午她會炒著吃。可能是醒來瞌睡沒醒吧，走路有點飄，也是山路不平整，她從灌木叢邊經過時，為了避開一根伸長到山路上的荊棘沒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