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嗔痴 雲叔叔和沈叔叔是什麼?(第2/4 頁)
,卻都被沈憶寒勸住了。
沈憶寒倒不是包子氣性,任由旁人欺負。
他不過是覺得,與陸雪萍數年相處下來,兩人一向萬事都好,自己也是開開心心,然而她卻總有心事,又不肯與自己說半個字,沈憶寒詢問數次無果,也就不再刨根究底,他以為這對陸雪萍亦是一種尊重,就像自己與好友雲燃一般,彼此間互相留有餘地,誰都不過分越界,才能維持長達數百年的友誼。
慣性思維作祟,沈憶寒便壓根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當是姑娘家小女兒心思罷了,任由她自己消化,誰知卻是他想錯了,陸雪萍並非不介懷,反而是介懷已久,甚至不惜為此悔婚,否則沈憶寒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這門婚事黃了,說到底還是因他太過想當然,反而自作聰明,惹了她難過,他與陸雪萍之間,總不過一個“不合適”罷了,人家姑娘既已打定了主意不再嫁他,以為他並非良配,那外祖父再上門纏鬧,也是自找難堪,總不能叫妙音宗因此與逍遙山反目成仇,從此拔刀相向吧?
沈老宗主或許做得出來這種事,沈憶寒卻覺得為了自己小小一樁婚事,實在大可不必。
此事本以為就這麼翻篇過去了,誰知還沒過半年,又起風波。
沈憶寒在琴鷗島上繼續優哉遊哉的過他的少爺日子,忽然有一日島外御劍而來一個滿臉怒色、殺氣騰騰的男子,也不自報家門,上來就說要見妙音宗的少宗主,與他有私仇。
島上弟子不明所以,又見此人衣著光鮮,修為不低,想是哪個名門大派高徒、世家大族子弟,連忙來請沈憶寒去見他。
兩人方一照面,沈憶寒還沒看清對面是圓是扁,迎面就見一柄寒光閃動的長劍飛在空中,朝自己襲來。
沈憶寒嚇了一跳,當即側身要躲,然而那時他雖已突破到金丹巔峰,來人修為境界並不高過他,但這飛劍術卻似乎頗有淵源,使得又狠又急,不過倏忽之間便已到了眼前。
沈憶寒反應雖快,一個仰面彎身避過,額畔髮絲卻仍是被擦下一縷,那劍在空中調轉回頭,竟是十分靈活,圓轉如意,又要回來攻擊。
沈憶寒看出這飛劍術的來路,道:“這位公子,你是江陵蕭家的高足麼?既是世家出身,怎這般無禮,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傷人?想必貴家主知道了,也必不會輕縱的!”
那人冷笑道:“你管我是何人?似你這般人品敗壞,玩弄旁人感情,負心寡情之輩,天下間但凡有道之士,哪個不能給你個教訓!”
沈憶寒莫名其妙,道:“我何時玩弄旁人感情,負心寡情了?”
那人聞言大怒,道:“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麼,還裝什麼裝,若不是你,陸姑娘怎會鬱鬱寡歡、終日神傷!你既已棄她而去,不肯與她成婚,又何必送她東西,故意惹得她誤會,始終沒法對你絕了念頭……”
沈憶寒聽得更加一頭霧水,道:“陸姑娘?哪位陸姑娘……你是說萍萍麼?我不肯與她成婚?不是她自己……”
話未說完,那男子已氣的臉紅脖子粗道:“你住嘴!你有什麼臉目叫她的小字?不許你這樣叫她!”
沈憶寒無語,道:“……好吧,不叫就不叫吧,這位蕭公子,你要不要去打聽一下,我與她婚約作廢,是逍遙山悔婚在前,並非我不肯與她成婚,再說我什麼時候又送她東西了……”
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道:“你莫不是說她從前在琴鷗島上做客時,留在這兒的那箱行李衣物、胭脂水粉之類的?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我不過是叫人收拾了送還給她罷了,怎麼就成了我故意惹得她誤會了?”
那位蕭公子怒道:“你還狡辯,那些胭脂水粉,難道不是你從前買給她的麼?!”
沈憶寒被他的邏輯打敗:“就算是,既已送給她,自然便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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