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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潘西都非常的擔心自己的朋友會被這巨大的壓力給壓垮了。
梅林,他們都知道小龍有多愛自己的母親。而現在,溫柔的納西莎夫人離開了,他們的朋友該是多麼傷心啊。
今天晚上,鉑金小貴族照例完成了自己新的魔藥,將魔藥交由教父之後,他注意到沙發上擺放的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套黑色的長袍。
魔藥教授注意到教子的目光,最近小龍和他的話越來越少了,除了必要的學術上的交流,他幾乎不會和他多說一句話,而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差,他嘆了口氣,他能感覺到這個孩子深深的恨意。
“那是什麼?”鉑金小貴族知道里面是什麼,他只有拼盡了渾身力氣,才問出這句話。
“禮服。”
“禮服?”鉑金小貴族彷彿被樹蜂龍咬了一口似的迅速轉過頭,灰藍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教父:“我的意思是,什麼樣的場合需要這種顏色的…禮服。”
這種顏色的…魔藥教授瞥過那件黑色的禮服,看著自己的教子:“我將去…”他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那是一封蓋著馬爾福家徽的信件:“參加你母親的…葬禮。”
“我母親的?”鉑金小貴族深深的呼吸著,他握緊了拳頭,低下了頭,似乎在努力的壓抑著什麼,魔藥教授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在瞬間被是什麼東西刺破了,一陣陣疼痛像是海浪一樣像他撲來,他惟有緊緊的抓住手把,才能剋制住由小龍的恨意而產生的疼痛,他必須贖罪,因為他,小龍失去了母親。所以小龍對他做的一切,他都必須忍受。
鉑金小貴族彷彿沒有注意到教授青筋暴起的手背,他似乎平靜了一些,默默的拿起自己的書本,拉開了地窖的門,在關上大門的瞬間,他優雅的鞠躬:“也許我的母親,不會想在她的葬禮上見到您,我親愛的…教父!”
納西莎。馬爾福的葬禮,並不像是之前得到訊息的人們預料到的那樣,圓滑,狡詐的盧修斯。馬爾福的又一次政治表演。
真正的葬禮早在公開道別儀式前一晚就舉行了,納西莎在丈夫、兒子和生平好友的陪伴下度過了她在人世間的最後一晚,她的棺木當著大小兩位馬爾福的面被封上了蓋子。從此,馬爾福當代家主夫人這個位置將長久的空缺下來,直到下一任家主的到來。
按照傳統,封蓋儀式之後,將由逝者的至親為她封棺。
一顆又一顆的釘子被釘入了棺蓋內,盧修斯面無表情的做著這一切,而小龍則在一邊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施了魔法的棺蓋忠實的讓母親的容顏隨著一顆又一顆的釘子黯淡下去。
盧修斯拿起了最後一顆釘子,示意兒子過來,鉑金小貴族穩穩的走到父親身邊,接過了釘子,放在棺蓋上,他注視了母親很久,才狠狠的砸下了錘子。
公開道別儀式上,成群的貴族來了又去了,人們表情得體,帶著恰當的悲傷說話,送禮。然後帶著恰當的表情離去,除了馬爾福家的親戚,不會有人想呆在這裡。魔法界的貴族可學不會麻瓜們的那一套。
暗夜君主,這位盧修斯並沒有想到邀請的人也來到了莊園,在得體的安慰了失去妻子和母親的大小馬爾福之後,他示意在場的另外一個人跟他離開。
當盧修斯應付完那些懷著種種目的來參加他妻子葬禮的貴族們以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先是打發了精神恍惚的兒子去睡覺,然後他腳尖一轉,向著為暗夜君主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暗夜君王似乎並沒有離開馬爾福莊園,作為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且一個合格的莊園主人和下屬,他有義務去關心一下自己的主人住的是否舒適,不管他來參加茜茜的葬禮是否是真心。
他的手指觸控到門把的一瞬間,屋內傳來的熟悉的聲音立刻讓鉑金貴族怔住了。
“我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