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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劇的尾巴。

那條尾巴順著脊背向下延伸，目的地太明顯，一瞬間的尷尬讓他立刻伸手向後抓住那條尾巴。

凱爾沒出聲。

良久，丁鑫慢慢鬆開了手，尾巴動了動，卻沒抽走。

丁鑫在等著，凱爾也在等著，兩人就那麼僵持。

眼前的畫面又開始改變，還是那對人，卻換了個體位，紅龍的手也在別的重點部分重新充當馬賽克。

凱爾的尾巴在這時又動了，重新鑽回他的腰間，向前試探。丁鑫一把抓住了，扭頭想看凱爾，卻只能看到熱氣蒸騰的池水。

“別鬧了。”他只好小聲警告。

凱爾沒說話，乖乖坐正了。他早就把頭盔摘下，偷偷觀察丁鑫臉上的表情。

丁鑫握緊了凱爾的尾巴，防止他再胡鬧。電影的後半段兩人就那麼呆坐。直到丁鑫按著最後電影的指示摘下頭盔，才發現凱爾早就快要睡著。

“票買的太不值了。”丁鑫推醒了他，“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凱爾還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沒錯，我太失望了。這事兒得循序漸進。”

丁鑫想起他剛才的惡作劇，又有些尷尬。

凱爾看著他笑，“學沒學到點東西？”

“沒有。”丁鑫沒理會他的調侃；起身跟著其他人朝外走。凱爾在他身後追上。

出了電影院，天就已經有些擦黑。兩人朝著b區的中心走，死亡樂隊的演唱會就在那。

“……你覺得剛剛的電影怎麼樣？”凱爾問，語調怪怪的。

“一般般吧，沒我想象中的有劇情。”

“本來也不是劇情片。”凱爾小聲嘟囔。

丁鑫聽見了，想起剛開凱爾的小動作，已經開始懷疑凱爾要看電影的目的。他看了一眼前面的路，“去看的人多麼？”

“演唱會？當然，他們是最出名的樂團。”

“木法沙是主唱？”

“對，你待會兒肯定會震撼，他的咆哮五英里以外都能聽見。”

丁鑫笑了笑，剛想說話，卻察覺到手腕的通訊器在震動。他點開，沒想到竟然是艾麗。

“嗨，沒想到是我吧。”

丁鑫也有些經驚喜，“真沒想到，你那邊怎麼樣？”

艾麗的表情僵了一下，又說：“還可以，算是安定下來，手續都辦了，你呢？”

“還要等兩天。”

凱爾有點不高興被忽視，快步朝前走。丁鑫緊追了兩步，把手伸進他的兜內，不讓他走的太快。

“晚上你有事麼？”艾麗問，她那邊有些嘈雜，似乎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叫她，她回應了一聲，又重新看向鏡頭。

“是愛莎姐姐？”

“是啊，她晚上有演出，想叫你和齊哥一起去。”

凱爾聽見了，插嘴道：“我們得去聽演唱會。”

艾麗一愣，沒想到凱爾也在旁邊。

“早就約好了的，抱歉。”丁齊安慰她，“下次一定去看，今晚我哥哥也有事情。”

“是死亡樂隊的演唱會麼？”

丁鑫點頭，“是啊，我們現在就在去的路上。”

“那太好了！”艾麗笑道：“我姐姐也去，被邀請唱首歌。”

“特邀嘉賓？”凱爾問。

艾麗點點頭，“沒錯，既然你們也要去，那就一會兒見，我們也要出門了。”

“一會兒見。”丁鑫掛了通訊器，又對著凱爾說，“真沒想到愛莎姐姐會去唱歌。”

“她是自然人吧。”凱爾說。

“當然。”

凱爾聳聳肩，“那就不奇怪了，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