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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摸了摸脖子上的拿到血痕，搖了搖頭，說道：“師姐，繼續吧。”

姚思彤也不遲疑，這一次，她沒有像之前那樣揮劍成招，而是向前一步，劍身與清羽的劍纏繞到一起，清羽不敢大意，連忙一邊回憶著《凌霄劍訣》之中的劍招，手忙腳亂地應對著。

“啪！”

手上一痛，下意識地一鬆，劍就被掃開，落到了地上。

“再來。”她撿起來，緊緊握在手中。

“啪！”又一次落地，清羽仍是撿起來，“再來。”

姚思彤已經看不下去了，收了手，看著眼前一身狼狽，頭髮凌亂的雲清羽，“怎麼樣？你還好吧？”

清羽捋了捋散亂的頭髮，“我沒事的，姚師姐，我們繼續吧。”

姚思彤一點頭，手上再次動作翻飛。

……

“就到這裡吧，清羽，你今天好好回去休息，再想想今天出招時候的感悟。”姚思彤頓了一下，“清羽，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清羽默默點頭，“謝謝師姐關心。師姐，我明天還能再來找你教我嗎？”

姚思彤點頭笑道：“當然可以。”

“謝謝師姐。”清羽說完，就要轉身離開，然而卻被姚思彤叫住，“清羽，不要有心裡壓力，就算是這次不行下次也是可以的。你這麼勤奮努力，一定可以有所收穫的。”

清羽點點頭，姚思彤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過多地鼓勵自己，或許，就連她都認為，即使是努力也彌補不了天分上的缺憾。

從那天之後，清羽每日都會去找姚思彤請她指點一二，慢慢的，她也能在姚思彤的手上過上兩招了。

“清羽，你這段時間有很大的進步，我想我是沒有辦法再教你了。”

“為什麼？跟著師姐，我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而且，我在師姐手下連十招都走不過，師姐怎麼能說沒有可以教我的了？是不是師姐覺得我很煩人？”說到這裡，不覺得，清羽有些沮喪。

她知道，自己來找姚師姐來的有些頻繁了，師姐也有她自己的生活，她也要修煉，也要外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在自己身邊或者等著自己去向她請教。也許，自己是真的打擾到了姚師姐。

姚思彤趕緊道：“清羽，你怎麼能這樣想呢？師姐從來都沒有這個意思，你能來找師姐，師姐是真的覺得很高興，畢竟一個人住在這裡，每日除了修煉也不知道做什麼，要是清羽你再不來的話，我想我都在這裡快呆不下去了！”

“我之所以那麼說也都是為了你好，以你的聰明才幹，就算是我們繼續比試，我想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你就會又知道我出劍的路子。清羽，一直照著一個人的出劍方式來琢磨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世間上還有千千萬萬的人，他們出劍的方式和角度也都不盡相同。就算是我，將來使劍的手法也可能會發生改變，這些都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所以，清羽，你就算是再繼續找我練劍恐怕效果也不太大了。我看你還是先把修為提升上來再說會比較好。到時候，不管你使什麼樣的手法都是可以的。說來說去，其實世間上任何兩件看似沒有關聯的東西之間其實也是極有可能有關聯的。只要你領悟了一處，就可以領悟更多……”

姚思彤說的話還在耳邊迴盪，清羽覺得她說的極有道理，因此後來也就不再去向她求教了。

收拾了行李，關上房門，看到衛玲瓏從外面回來，她什麼都沒有說，錯身離開。

“清……”衛玲瓏叫了一聲，清羽聽見了，回過頭看她，見她面色窘迫，想來就是不知道說什麼。

一時，兩個人之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衛玲瓏打破兩個人之間的沉默，道：“清羽，你提著包袱這是要上哪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