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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煜陽貝子震驚道。
“這我也不懂,也許有什麼難言之隱吧!十七格格成全我們,我們也應該幫她早日覓得良緣,不是嗎?”秋荷巧具慧心。
煜陽貝子認同地頷首。
“你開門啊!珍縭……”胤禮敲著房門,一聲比一聲還急,重複喊著她的名。
她兩手覆住耳朵,不願聽見他的呼喚。
兩人隔著門扉,僵持著。屋裡的人兒連一句話也不回答,胤禮只好動腳踹門,非得見到她不可。
可是他的腿早已沒那麼靈活有力,一場戰役重挫了他的腿,胤禮幾番踢踹!舊疾復發,疼痛難堪。
珍縭從雕窗中看到他跌坐在地,終於心生不忍,到底一夜夫妻百日恩,她敞開門,放他進來,但是仍一臉凝肅。胤禮抬頭看見她自動開門,欣喜地從地上爬起來。
“話說完了就走。”她冷若冰霜地道。
“珍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誤會你,不該不分青紅皂白,是我該死。”他竟跪了下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他可以為他心愛的女人屈膝。
珍縭深深一震,受傷的心跳動著,慌措地說:
“你不要跪我,你的膝蓋是跪皇上、跪太祖的,我承受不起。”
“不,皇上、太祖都不是我的親人,我的親人只有你!”他激昂地道。眼中盛滿愛意,甚至情到深處,他不由自主地落淚了。
她忍不住望進他深邃的黑眸,男人有淚不輕彈,他為了喚回她的心,做了男人最不可能做的事。
她心軟了,五臟六腑深深震撼著,畢竟他當時會那麼衝動,也是因為太愛她,情有可原。
她為他找了理由,緩緩伸出手,拉他起來,亦是熱淚盈眶。
“你原諒我了嗎?”他小心翼翼地問,一隻膝蓋還不敢離地。
她微微牽動嘴角,算是笑了。“嗯……”她頷首。
“珍縭,我發誓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了,對不起……”他忘情地摟住她,摩挲她的秀髮,啄吻她的香腮。
溫熱溼滑的觸感勾起她的回憶,她百感交集、哽咽、楚楚可憐地嬌啼:“人家……人家等你等得好苦……我不准你再去打仗了……”
“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擔心受怕……”他磷惜地愛撫著她,企盼已久的舌竄入她的檀口,纏住那香嫩的小舌,貪婪地吸吻她口中的蜜津,持續加深……像是要一股腦兒宣洩多日來的相思……
要不是她剛小產,人又在簡親王府,他真的會要了她,而且不只一次。
但是眼前他得忍住,他憐情蜜意地擁緊她,啃咬著她的珠垂,情話綿綿……
她偎在他的懷裡,漸展笑容,拋去過去的包袱,像冬眠已久的軟蛇,在春風中甦醒。
第六章
皇上在御殿上論功行賞,胤禮貝勒平定噶爾丹有功,封他為禮親王,並在京畿之地大興土木,建造王府。一時間,十六阿哥成為眾人巴結奉承的紅人。
皇親大臣爭相推薦自家閨女,令胤禮十分困擾。
燕妃娘娘看得眼紅,胤禮是她傾心的物件,可是她再而三地向他表明心跡,大膽求愛,都被他斷然拒絕。
她漸漸由愛生恨,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因此皇上一提起賜婚,她就從旁阻撓,穆妃娘娘也破天荒地和她站在同一陣線,不願胤禮娶親。
穆妃的反常引起她的質疑,她覺得事有蹊蹺,得好好查一查。
然而她也不知從何查起,只好伺機而動。
某日胤禮趁著勘查新王府興建的進度,有了機會溜出宮去。
人在簡親王府的珍縭也以進香禮佛為藉口,悄悄地出門和他幽會。
兩人相約在胤禮宮外的“白雲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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