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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題上落款。
你這個混小子,這幅畫和這愛蓮說若是流傳出去,你是不是又想我被你的FANS砸死,好掩護你的夢中情人啊!
我慢吞吞過去,慢吞吞地題上我的大名,心中一動,對原非白閃著崇拜的眼神,說道:“三爺,木槿實在喜歡這幅畫,您能送給木槿嗎?”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出乎我意料,對我璨然一笑:“木槿既然喜歡,那就讓素輝將此畫裱了,好生收起來吧!”
太好了,我在心中長吁了一口氣,柔聲謝過原非白,然後眨巴著眼睛,作受寵若驚樣,滿面歡喜地再去看那幅畫,說實話,他畫得真好,等他的女人那風頭過了,想辦法讓宋明磊幫我把這落款給去了,然後再拿到市面上去賣了,踏雪公子的得意之作啊,應是價值連城吧!然後再拿這錢去請原宋明磊和碧瑩吃一頓,剩下的就存到錢莊裡……
我胡思亂想間,一股灼熱從我的腰際傳來,原來我沒提防原非白的手不知何時悄悄環上我的腰,我驚抬頭,原非白卻乘機吻上我的頸項間:“木槿,你真香。”
我啊地驚叫一聲,這小子莫非熱混頭了,我推拒著他的胸膛:“三爺,你……你……多想想那隻鴛鴦。”
他忽如一頭猛獸啃嗜著我的脖頸,根本不理我的掙扎,只是在我耳邊喃喃地說著:“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酥酥麻麻的感覺連同無邊的熱意,傳遍我的四肢百骸,我向四周看去,哪裡還有韋虎的影子。
“三爺,光潛的飛鴿傳書來……。。”韓修竹興沖沖地進得涼亭,撞見這偷香竊玉的場面,自然是尷尬地住了口,原非白總算放開了我,我窘得滿面通紅,跳起來就想走,他卻像沒事人似得,硬環著我的腰,繼續逼我挨著他坐下,混小子,你也不嫌熱!
原非白自如道:“韓先生,但說無妨。”
韓先生遲疑地看了一眼我,然後說道:“恭喜三爺,光潛的計策果然生效了,他挑選了二十名絕色給南詔的光義王,二十萬兩銀子給南詔左丞相蘇容,南詔昨日退出了錦官城。”
啊!宋二哥果然採用了我的計策,好!
原非白也面露微笑:“好一個宋光潛!明日他便回西安城了嗎?”
“正是。”韓先生又看了我一眼:“三爺,您可要即日起程去洛陽詩會,然後與光潛會合?”
“不錯,勞煩韓先生替我打點一下。”
韓修竹臨去前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而原非白對我微笑道:“剛才是我唐突了,木槿可怪我?”
我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很沒用地紅著臉,低頭搖了搖,他抬起我的下頜來,漂亮的鳳目溫柔地看著我,真誠地說道:“本欲帶你一起去看看洛陽名盛,只是又怕你的身體經不起這一路上舟車勞頓,而且那會詩訪友只是其次,我欲籠絡些文人大儒,為原家造些聲勢,恐是無暇帶你出去四處遊玩,這也是你宋二哥的妙計,望你見涼。”
我只是點頭稱是,然後一溜煙逃走了,身後傳來原非白快樂的笑聲,那一夜我照例失眠了。
原非白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在西楓苑和玉北齋之間入出自由,但原非珏卻又和果爾仁神秘失蹤了,我只好和碧瑩整天比著小忠的傳信快,還是西楓苑的飛鴿傳書更快些,事實證明,兩方人馬在傳信方面是一樣快的。
永業二年五月十九,南詔接受了東庭的議和,得了無數的錢財布帛,美女宮娥,又將錦官城搶掠一空,於五月二十五正式撤出錦官城,原家的危機得以解除。
六月初一,一向不參與原氏與竇氏朋黨之爭的清流一派,禮部尚書陸邦惇提出關於擴建皇家書院的提議,意外地得到了原氏的支援,而一向崇文的熹宗亦是對這個提議表示贊同,但是竇氏卻擔心國家要支付鉅額的戰爭賠款,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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