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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去他皮夾拿錢,發現一張珠寶店的收據,是一條吊墜。他跟我解釋是送我的,但是無意間給弄丟了。他當我傻子麼!”梁靜有些激動地拍桌子,引得店裡其他客人往這邊看。
“他是你丈夫,你怎麼不相信他。而且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湊巧。”
晚煙和衛嵐磨盡了嘴皮子,終於把梁靜勸開了。
衛嵐說:“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回去,這麼晚打的不安全。”
“我不能去你那兒過一晚麼?”
“我今晚從我爸媽家出來的。你跟著我回去,解釋起來麻煩。”
晚煙也勸道:“夫妻沒有隔夜仇。你還是回去和他好好談談,而且一定要首先選擇相信他。”
她回到家時,程池還在客廳等她。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嗯,知道錯了就好。不過你叫梁靜大可放心,敬笑為人很坦蕩,不會做這些事。”
“你都知道了?”
“他上週確實是臨時改程去了上海。”
晚煙拿起馬克杯去倒水喝,背對著程池說:“要是我發現了我老公有外遇……”
“會怎樣?”
晚煙想了半天,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即使誤會一場,吵架雖然傷感情,也總比它是事實好很多。”說完又眯著眼看程池,“你會不會在外面有女人?”
程池抓著她的手,認真而篤定地說:“只愛你一個。”
她覺得自己這一問根本是多此一舉,她太瞭解程池了,別說在外面有女人,平時多和其他女人說一句話,他都嫌麻煩。
夜色沉靜,他在陽臺把剩下的半根菸掐掉。
在衛生間裡刷牙的時候,看到肩膀那裡的咬痕還很明顯。這個小女人最近越來越愛咬人了。重新回到床上,程池從後面輕輕抱住她,眼睛閉了好久才睡著。
梁靜回家後,孫敬笑正在客廳抽菸。看到她回來,把煙掐掉,走過來抱住她。好言好語地哄道:“你可以打電話到店裡詢問,項鍊的吊墜上刻的是你的名字。你也可以打電話問王總,是不是臨時改到上海去了。”
梁靜道:“我才不去打這個電話。弄得你多沒面子。”
孫敬笑擁著她到沙發上坐,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疼地說:“你看你,是不是哭了很久?”
梁靜點點頭,聲音有些嘶啞,說:“誰叫你一急起來就發脾氣說我不信任你。”
“都是我的錯,往後再也不買什麼吊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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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的校慶安排在十一月上旬。早半個月前接到邀請函後,晚煙就在數著日子等待這一天來。
她一直拿著小鏡子看,一邊犯愁自己是不是不年輕了。還問程池,穿著會不會很奇怪,會不會有同學說她故意裝年輕。
程池在開車,剛好紅燈的時候停下來,手搭在方向盤上,說:“你還是當年那個提著宵夜,在宿舍樓下等我的林晚煙。”
“矯情!”
參加校慶的人很多,程池繞了一圈才找到合適的停車位。
聽安楠楠和趙爽打電話來說,她們昨晚就到了,不過知道她和程池現在住在一起,便沒有來打擾他們。不巧梁靜和孫敬笑專門跑到大溪地去造人,衛嵐也陪著唐遠去外地參加馬拉松比賽,楚潔家裡有一個拖油瓶,那更不用說了。
她挽著程池走在校園裡,走了很久才走到圖書館後面的那片湖,也是唯一的湖。大老遠的就聽到安楠楠的聲音,不過看上去好像是在和趙爽吵架。
看到他們走過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不講話了。
“你們兩剛才是在吵架?”晚煙狐疑的看著她們兩個。
安楠楠毫不客氣的說:“她最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