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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頭上敲了一下,意思是這孩子不懂禮貌。大翠不依了,跳起來跟母親鬧:“你誣陷好人!自己嘎屁都不知道!”大翠娘羞得滿臉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農民父親 一(2)
吃完午飯父親到地裡刨花生。大翠也要去。父親不理她,她就悄悄地跟在後面。大翠很有力氣,一會兒就刨了一大片,被汗水弄溼的頭髮一綹一綹地貼在臉上,生動得很。父親想不到女人所有的特徵大翠其實一樣不少,要是面板再白皙一些就好了。那時候父親對媳婦的所有概念就是兩個人住在一起,男耕女織,夫唱婦隨。女人喜歡嘮叨,男人覺得煩就揍她。女人其實也很可憐的。父親不明白為什麼非得要一男一女住在一起。兩個男人或者兩個女人住在一起不行嗎?自己同伴都是男孩,他們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女孩了!
十歲的父親胡思亂想著,不時側著臉偷偷地瞄一眼自己的媳婦。大翠察覺了他的異常,仰起頭衝著父親燦爛地笑,紅色的棉襖下胸部急劇地起伏著。父親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衝動,想去摸一摸那胸前鼓起的部位。小時候經常摸奶奶的乳房,現在大了,奶奶就不讓他再摸了。父親尋思著大翠的乳房跟奶奶有什麼不同?那乳房以後也會餵養孩子嗎?大翠會養孩子嗎?孩子是怎麼養出來的?這些問題其實已經困擾父親很長時間了,父親一直找不到答案。大翠這時已經來到了父親的跟前,伸出胳膊把父親攬在懷裡,父親的頭正好緊貼在她那鼓脹的胸上,父親能聽見大翠劇烈的心跳。大翠的胳膊很有力氣,父親被捂得喘不過氣來。大翠的嘴唇緊貼著父親的耳根,哈出一股既熱又麻的氣。大翠說:“嘎小子,想摸就摸吧。俺娘說了,女孩子的胸部不能讓人隨便動,除非自己的男人——俺已經是你的人了,摸吧。”大翠說著一隻手就撩起了襖襟,把父親的手放了進去。父親感覺到了那裡的熱量。大翠的乳房比奶奶更有彈性,像剛摘下來的豬尿脬,圓潤得很,鼓脹得很,滑溜得很。父親使勁地揉捏著,感覺手心癢癢的難受,於是就用力拽了一把。大翠“哎喲”了一聲,用手捂了那裡。大翠說:“東子,你弄疼俺了。”父親緊咬著下唇,不說話。大翠說:“東子,你是不是生俺氣了?”父親“嘿嘿”地笑了,笑得很放肆,沒心沒肺的樣子。大翠說:“東子,俺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讓俺也摸摸你吧?”說完便開始拽父親的褲子。父親的臉脹得紫紅,雙手緊緊地抓著那裡,不讓大翠動。大翠說:“那你讓俺看看吧?俺現在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啊!”父親大吃一驚:女人懷孩子原來這麼容易!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摸大翠的乳房了!這下麻煩了,這麼小的年紀就有了孩子,爺爺一定會揍他的!父親越想越覺得害怕,問題很複雜,後果很嚴重。他撒腿就跑,一個人順著山路往海邊狂奔,後面傳來大翠夾雜著哭腔的喊叫聲。
大翠第二次到父親家來的時候是兩年前的春天。站在父親跟前的大翠像一尊黑塔,黑裡透紅,紅裡透紫。一雙粗壯的辮子臥在胸前,像兩條蛇一樣滑溜,泛著幽幽的光。姑娘進門不說話,一塊手帕堵在嘴上,銜了一角在那裡拽。她倚著炕,一隻腳擱在另一隻的上面,身子扭動著,不勝嬌羞的樣子,掩了鼻,偷偷地在指縫裡觀察,看著父親嘻嘻地笑……人說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山東妞撒嗲氣——山東姑娘大多身材魁梧,颯爽英姿,巾幗不讓鬚眉。但如果她們撒嬌,那模樣便出奇的怪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大翠的忸怩作態粉碎了父親心中對媳婦的所有幻想,十三歲的少年已經朦朦朧朧地懂得了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不像三年前那樣傻乎乎的樣子了。大翠的變化也確實不小,女大十八變,她變得更瓷實,更黝黑,胸部像兩座火山一樣危險,隨時都可能噴出炙熱的岩漿。
年少輕狂的父親從一開始就沒有看上這個媳婦,奶奶卻滿意得很,知足得很。奶奶對爺爺說:“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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