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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潛伏在四周!
寧王見此不由臉色一變,瞥了一眼樓亦煊,冷峻的臉上微微爆出陰寒,卻仍是斂了容色,在戰場上廝殺的霸氣卻是未斂,冷然地看著柳相:“柳相,你這番作為是要逼宮?”
話一說出,即是揭開了大家未曾捅破的那層猜疑。逼宮!難不成天鳳國真的要改姓了麼?
聞言柳相眼眸一閃,添了歲月痕跡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寧王怕是誤會了!本相忠心耿耿為我天鳳國效力二十多年,又豈會逼宮?!”
柳相那副儒雅的模樣讓人差點忘了他是一國權傾半個朝野,重權重欲的丞相,而在場的官員不得不想起當初柳相初步入朝廷還是一介儒生的模樣。(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 此乃死脈!
他自然不會傻到在文武百官、寧王的面前明目張膽的逼宮!鳳輕歌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不甘做一個傀儡皇帝,他又怎能容她?眼下有個容易掌控,可乖乖聽他話的替代品,如今鳳輕歌已經痴傻,無藥可治,一個痴傻的人怎能再做天鳳國的帝王?他順時應勢扶植先帝流落民間的皇嗣繼承皇位,又怎是逼宮?
倒是他犧牲一個洛祗河與北延國九皇子貊炎結成同盟。貊炎才出兵牽制住寧王北境的兵力,他今日借兵掌控整個皇宮,又壓制住寧王,不止要將鳳輕歌從皇位上拉下來,定然也要寧王永無翻身之地!
柳相看著被請過來的御醫,嘴角一挑,一揮手道:“給陛下診脈!”說著看著眾位大臣,沉聲道,“所有人不得離開!”
柳相話音剛落一直在殿樓上的弓箭手忽將弓箭齊齊轉了方向對準了柳相等人,一個清朗的聲音在弓箭手中響起:“柳相大人,陛下大婚之日,你這是做什麼呢?逼宮?”
一個官員急衝衝地跑到柳相面前,身形不穩:“相爺!相爺!我們的人全被換了!”
柳相見此不由臉色驟變,看向一臉冷峻,如松而立的寧王,眼眸一陰:“好你個寧王!”既然給他個將計就計,讓他措手不及。
樓亦煊看著樓上弓箭手中的樓宇昂,晦眸亦是露出詫異之色,看著身旁一臉冷峻的父親,晦眸中一片陰霾,攥緊了拳頭。他以為,他不必三弟得父親歡心,他替父親做了這麼多事也算是方父親的左右手了的!可沒想到。父親竟然瞞著他讓三弟……
柳言曦看著將四周換了人的弓箭手,和柳相難看的面容,清儒的臉上不由露出絕望之色,果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嗎?
“曦哥哥!”綺羅見此不由一個上前,卻被太后讓人攬住。
“今日是陛下大婚之喜,陛下想是疲勞過度才會暈了過去,御醫還未診斷出結果,柳相與寧王皆乃陛下輔佐之臣。我天鳳國之楨榦肱骨,卻派兵潛進宮,兵刃相向。置陛下於不顧,置我皇室威嚴於不顧,莫不是,真要逼宮造反不成!”太后忽開口道,聲音透著威嚴。一字一句皆擲地有聲。
“太后娘娘!陛下……陛下她脈象奇異,忽慢忽快,紊亂不堪,時而脈象空虛而粗大,搏動之末尾出現戰顫,時而搏動有力。然按之停跳,輕按則閃跳,此乃……此乃死脈啊!”御醫一跪在地,顫抖著聲音道。
聞言眾臣臉色皆變,死脈!!皇帝若死,這意味著什麼?
太后臉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著紫蘇懷中的鳳輕歌,臉上露出悲痛:“輕歌!我的輕歌!”說著一把抓住一旁御醫的領口。“庸醫!誰準你說陛下已死的!”她發誓要用盡一生替娘娘和皇上護好的輕歌啊!怎麼能輕易的死呢!
樓亦煊見此晦暗的眸中光芒一閃,如此好的時機,既然父親不願意,那便他逼他走那一步!
柳相看著躺在太后懷中的鳳輕歌,聽著御醫的話。不由滿臉驚異。眼眸陰沉一片,不可能的!他明明讓小司下的是讓鳳輕歌更為痴傻的藥。怎麼會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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