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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內和周邊所屬各縣份的摩托車盜竊團伙,那麼該怎麼做?”
阿光有點驚訝七祖居然會去關注這種事情,想了一想回答道:“一般都是讓警方去做這樣的事情,我們可以和警方合作,搗毀那些藏贓窩點,警方負責拉人,我們配合把人抓到,不過,那邊也總是抓了放,放了抓,沒收贓物,罰點錢了事,如此這樣……”
老麥揚手打斷他的話頭道:“不必這麼麻煩,你找幾個本地的外門弟子,拉上一些黑道幫派,我給你寫幾個地點,去找到他們,所有人都打斷右手,轟離本市縣鄉範圍,警告他們以後再發現在本地區偷車,就再打斷一條腿。”
老麥說完,便從公文包里拉出一本大筆記本和一支簽字筆,在桌几上寫起字來。
阿光瞠目結舌地看著老麥儼然一副黑道老大的架勢,也不敢多問,便侍立一旁,等老麥寫完字。
其實,老麥自小最痛恨小偷小摸行徑,平日裡在街上被掏過腰包也就算了,最讓他記恨的是,從前在公社中學上初中的時候,有個和他同班的男同學,家在附近一個歷史上以出小偷聞名的生產隊。
那貨就坐在和老麥隔過道的鄰居桌位,經常趁他趴桌子小睡,用鐵絲勾住偷走他口袋的零花錢,幾次被發現了,當面追討也死不承認。
老麥因此和他打過幾次架,但是這位同學還是照偷不誤,還以此為樂嘲弄他,他再惱火也無可奈何,還是不勝其煩,最後只好告到了班主任老師那裡,這才追回了部分被偷的零花錢。
那個出身小偷村落的男同學,因此被學校記過處分,還有其他欺負女同學和打架鬥毆的劣根性以及功課跟不上的問題,數罪併罰,最後給以強制退學了事。
那小偷同學退學後無書可讀,也無事可做,便和社會上一些小混混整天湊在一起偷摸扒竊,尋釁鬧事,也曾在老麥放學經過的半路攔路埋伏過,還揚言說要打殘他,老麥早有留意這一著,每一次都堪堪躲過。
最後老麥覺得總躲著也不是辦法,於是聯絡了一些小鎮上,那時還叫公社,一幫從小玩到大、好勇鬥狠的親朋好友,艹板磚、木棍和那群小混混打了一場群架,一直打到吹著哨子的民警趕來制止,這才做鳥獸散去。
打這場群架時,老麥砸了那小偷同學肩頭一板磚,大腿捱了對方一棍,參加打群架的人人身上都有傷,一個個鼻青臉腫,渾身疼痛,兩幫人俱各兩敗俱傷,這場架誰都沒有打贏。
後來彼此見面都有所剋制,不好再故意尋釁高調敵對,那貨想報復老麥,老麥想教訓那貨的互動想法一直就沒了實現的可能。
老麥上高中去了郊區農中讀書,離開了小鎮那一帶,後來高中畢業前往插隊落戶四年,1978年夏秋參加高考考上大學後,家裡大排筵席請鄉里鄉親吃喝賀喜。
席間有個初中畢業後來參軍三年,退伍回來做了交警的黑粗男同學告訴他,那小偷同學年前因為弓雖。女幹婦女,被判刑入獄坐牢了。
說完了還責怪他,要不是他違反遊戲規則,被偷點錢就報告班主任,小偷同學也不會被退學,導致那貨只得混跡社會最後成了刑事罪犯。
老麥當時聽到這話,真是無言以對,後來他大學畢業分配參加工作一年後,剛抽調到市經委上班那天,在單位大樓外看到一則法院佈告。
法院佈告上面赫然列著那位小偷同學被重判死刑,立即執行,那一年是1983年全國政法“嚴打年”,很多已經判刑坐牢的罪犯又拉出來重判一回,還是改判死刑居多,以震懾日益猖獗的各類犯罪分子。
那小偷同學雖然早已下了十八重地獄,老麥對他的痛恨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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