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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著安樂坐進轎攆,自己騎著那高頭大馬,就這麼進了大興宮,拜過了皇帝皇后,又跟著安樂去見了太后。
不過太后沒有見我,我便在外面坐了一會,安樂入宮便忘了我,留我一人坐在那裡,獨自飲茶。
用午膳的時候,太子也來了,他坐在安樂旁邊,頻頻抬眼看我。我裝作不知,埋頭吃飯,也不說話,也不笑。
下午和太子下了幾局棋,此人我看不透,但他的棋可是太好懂了,即使他的每步棋我都猜中,但還是每局都輸。
我想到了雲晨那小子,雖然我沒有完整的上過學,但我從小便扮男裝入官學旁聽,六藝無一不壓他一頭,除了下棋,他差強人意的能和我平分秋色。
好吧,其實是我差強人意低他一頭。
「雲中監莫不是再讓孤?」
我抬眼看他。
「三省六部的大人們可都說雲中監的棋藝舉世無雙,乃是早已退隱的棋聖的關門弟子。」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太子說笑了,施老的關門弟子只有我阿姐一人,我的棋藝是阿姐教的。」
這也是我心裡的刺,雲晨的棋藝是九歲的時候我教導的,但他的天分遠高於我,如果那日不是他發高燒不能出遊,也許施老的關門弟子就是他了。
我本以為太子還會說些什麼,但他陷入了沉思,嘴唇一張一合,唇語像是在說:難怪。
難怪?難怪什麼?
還是雲晨那傢伙剛中了探花就滿朝堂的開始顯擺他那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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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 12 章
安樂回宮住了七天,我晚上回府,白天進宮當擺設陪她。
開始還好,後面我發覺這些給我端茶倒水的宮女,還有小太監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從開始的抬眼捂嘴笑,到後面的表情中醞著化不開的惋惜哀嘆和憐憫。
直到第九日,去靜禮長公主府參加宴會,這些個王公貴族喝醉了,我才知道緣由。
「雲中監,聽說你腰不好?」
「說是落水導致的腰肌勞損,年級輕輕怎麼得了……」
「虧了身體,怎麼侍候公主啊?!」
「沒事,累死了這頭牛,再換頭新的。」
「啊??」你他媽才是牛!
李代桃僵此事雖然沒有被拆穿,但我他媽在床上不行為什麼現在全京都都知道?!
不是!不是我床上不行!是公主總是換著花樣的逼我和她行房!這十個漢子也得被她掏空了!
還有這群紛紛上門來看我的……我弟的同僚們,送的都是些什麼玩意,虎鞭,牛鞭,狼鞭,驢鞭豬腎狗腎牛腎,我他媽是腰肌勞損!
是因為救雲晨那個傻逼在河裡被石頭撞了的!
不是腎功能不行!我他媽腎好著呢!每天晚上水流的得要換幾個盆子!
無語!無語!這群狗男人的眼神和禮物令人十分不爽!
於是我吃完了這些個鞭腎,像個公狗一樣發情,夜夜纏著安樂十次,這不是關乎我的尊嚴,也不是為了證明我腎好,只是我不想等雲晨回來擔上「不行郎君」的稱號,有辱我雲家門楣!
可我夜夜腰椎貼著狗皮膏藥,散了無數錢財讓人出去傳播我和安樂的艷事,就連雲三都寫了話本,但每天仍然有無數的鞭和腎送上門來。
這群京都人,就是裝聾扮傻故意搞我!
此事未歇,又逢公主府安置妥當,月末就要喬遷,我心煩意亂,在家裡,都是自己人,我的身份自然有人打掩護,可到了公主府,這換衣,沐浴,葵水,行房處處都是破綻,我真想問問當年花木蘭是怎麼瞞住一群男人,平安活到班師回朝的。
且天氣回暖,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