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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人不同,她是從百年後的未來穿越時空來到此地,人家從南方走到北方還有個水土不服,更何況她穿越了百年時光。無論是體質還是習性,都與此地人不同,藥對她自然起不了大作用。
他什麼都知道,唯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該怎麼辦才能由生死邊緣將她拉回來。
他要她活著,要她好端端地活下去,不管活在什麼地方。
能尋的名醫都已尋遍,眼見著一個個的大夫搖著腦袋離開,胡順官幾乎心死。
言有意聽說此事,急急地趕了過來,見著這種情況,二話不說寫信給酣丫頭,信上只有四個字——
阿四病危。
酣丫頭拿著信,還以為言有意又寫什麼甜言蜜語來哄騙她這個小姑娘。藉著日光,不小心瞥見信封內似乎寫了“阿四”二字。趕忙開啟來看,這一看,正是心涼了半截。
她水陸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杭州。進了胡順官位於杭州的處所,她跨進門檻就罵:“言有意,你想騙我來找你,也用不著下此毒招吧!你怎麼能拿阿四的生死開玩笑呢?她可一直把你當親人……”
罵聲未絕,卻在見到床榻上奄奄一息的阿四那一刻熄火了。
“阿四!阿四——”
酣丫頭推著喊著,扯著叫著,阿四皆無迴音。身後的言有意淡然一句:“我想若她就此走了,一定想再見你一面。若她去了,你連最後一面也沒見上,會悔恨終身的。”
酣丫頭轉過頭,滿面淚水地望著言有意,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在他的眼裡好不心動。他以為她會照電視劇情一般撲進他的懷裡,抱著他堅實的胸膛號啕大哭。
女孩子家家總是無比脆弱的。
一切如他所料,酣丫頭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胸膛——狠狠咬了一大口,痛得他號啕大哭起來。
“你怎麼能咒阿四死?你死了,阿四也不會死!不會死——”
“可是醫生……呃,你們這裡的人管人家叫大夫——大夫都說沒希望了。”他的胸口因她而痛,這丫的牙齒也太狠了點吧!
“這些庸醫沒希望,不等於宮裡的御醫也說沒希望。”酣丫頭憤憤地瞪著他,用眼神警告他:你若再說阿四死啊活的,我就直接把你的喉嚨咬破。
言有意一個白眼翻回去,她這話說了等於沒說,“御醫噯!那是給慈禧老佛爺和皇上看病的大夫,你說請就從京城給請到杭州來了?”
這倒也是,酣丫頭撓撓頭沒吱聲,心裡琢磨著怎樣才能把御醫從宮中請出來。
此時,一直坐在阿四房門外的胡順官眼神漸漸亮了起來。
有個人一定有辦法將御醫從宮裡請到杭州。
阿四,你等著,我一定要你好好活下去。
如胡順官所料,信送出半月後,也不知那人用了什麼辦法,居然領著宮裡的四位御醫,外帶兩馬車的宮中御藥來到了杭州城。
這四位御醫中有兩位是專門為太后和皇上瞧病的,餘下兩位,一位是太醫院的醫正,一位是早兩年回家養老的先帝專用御醫。
聲勢之浩大非常符合宏親王——愛新覺羅·奕陽的做派。
進了門,宏親王也不跟胡順官多囉嗦,那四位白鬍子御醫已七手八腳地朝著床榻上殘存著一口氣的阿四動起了手。
這個把了脈,那個來扎針,還有一個斟酌先前大夫開的方子,外有一個在嗅這幾日阿四吃的藥。
折騰了好幾個時辰,鬍子最白的先帝專用御醫代表四位御醫得出結論,在說話之前,宏親王先舉手打斷他:“我說陸大夫,陸老爺子,您甭跟本親王說些聽不懂的,撿本親王能聽懂的說,成嗎?”
親王都開了口,這哪還有不成的道理。陸御醫頓了頓,撿著儘可能普通人能聽懂的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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