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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說了,不要。”
“殿下,您要聽話,您瞧,我下手比您輕柔多了。”
“衛林下!”有點惡狠狠。
“好了,很舒服吧?”
“哼!”
守在寢宮門外的太監們面面相覷了一下,還有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帳內。衛林下箕坐於奚臨軒身側,他的兩條褲管已被衛林下退至腿根,兩條腿一覽無餘,上面紮了幾排烏黑的針。
衛林下專注地盯著他的腿。
“不許看。”奚臨軒又警告她。
衛林下搖搖頭輕描淡寫說道:“不看著些怎麼知道有沒有扎錯,妾身好久沒下過手了。”原來,他站不起來不是天生的,自膝蓋以下蜿蜒整個小腿的疤痕,雖然年久,但那白生生的凸起看來仍舊讓人覺得觸目驚心,當年,得摔多慘才能留下這樣的疤?流了多少血?疼得多少個晚上睡不著?
她是怕疼的,對著這傷疤想一想她都覺得渾身沒一處不疼,尤其是心,抽成了一個小小的團。
衛林下想得入神,臉頰忽然被掐了一下,耳邊還有溫暖的氣息用不懷好意的聲音說著:“到時辰了,還不拔針?”
“咦,這麼快?”衛林下不疑有他,小心將針拔下放進針袋,正要拍拍屁股走人讓他自己放下褲管,冷不防被兩隻手臂困住,輕輕一個用力就把她推得歪倒在床上,一綹不屬於她的頭髮垂在她臉頰邊,還有一隻手輕捏她的臉。
“殿、殿下……”那張湊得越來越近的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越來越明顯。這情景讓衛林下吞嚥了下口水,自洞房花燭那讓她疼了幾天的……之後,奚臨軒就沒碰過她,她這才剛放下心來。
“殿下什麼?”奚臨軒眼睛眯著,一手挑散她的頭髮攥了一把在手裡玩。
“不、不行……”衛林下有點結巴。
“乖,你要聽話,你看,本宮下手比你溫柔多了。”奚臨軒笑眯眯說道,一邊低下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還、還沒、用晚膳……”被他這樣一親衛林下覺得所有的血都衝到了頭頂。
“本宮正在用。”微涼的唇挪到了她唇邊卻並不吻下去,只在周邊逡巡,“舒服麼?”
衛林下哪敢張嘴,生怕被吻個正著,因此只得用眼神怒視奚臨軒,可惜,某人視而不見,反倒整個身子壓了過來低低在她耳邊說道:“本宮證明給你看本宮的腿已經好了,可以活、動、自、如。”
床幔遮不住所有的光,仍舊有頑強的橘紅色光亮透了進來,映得整個幔帳裡有些溫暖的感覺,還有些熱……
寢宮外頭,有御膳房的小太監來問是否傳晚膳,剛要張口就被以豐收為首的太監七手八腳捂住了嘴:“噓,殿下和太子妃正相談要事,晚膳待會再傳。”
幔帳裡終於沒有了光亮,只有微微的喘息聲。
衛林下攥著兩個拳頭放在自己胸前有些不甘心地被抱著。
“我、我要起了。”衛林下囁嚅道。
這下子要被人笑了。
“下次還聽不聽話?”奚臨軒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畫著一圈圈的漣漪。
點頭。
“嗯?”不滿她的應付。
“聽話。”聲音幾不可聞。誰讓他天天不離輪椅,她哪裡知道他是好了,她也是一片好心來著。
“不許聽話。”某人最慣會的反覆無常嘴臉又擺了出來。
“啊?不是殿下讓我聽話的麼。”衛林下指控。
“你若聽話了我怎麼找理由,這樣,懲罰你。”奚臨軒的嘴一直在她耳邊,一說話總是送來讓她起雞皮疙瘩的氣息。
多虧有黑暗的掩飾否則衛林下一定會臉紅到爆炸,被他這樣露骨的話刺激,衛林下一把推開他拖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