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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道,“我很好奇,眉兒這樣為我娘子在意擔憂這種事,是否你以前的夫君也這般過呢?”
那雙眼睛從不信、驚疑、到恐惱灼痛,不過一瞬,周奉眼睜睜看到她眼圈兒紅了,慌如脫兔一樣地閃躲過去,他胸口有些痛,糾著一些快意,他想吻她,安慰她。
“嗚……”葉靈眉嗚咽一聲,急匆匆轉身離去,周奉站在原地,一晚上頗佳的心情變得狂糟。
15。 風波
自上一回偷偷外出聽戲回來,葉靈眉在周府裡比以往恭謹了手腳。雖說太太沒有重說,事後也都與以往一般的和顏悅色,但她自來是小姐性子,纖細脆弱,最怕別人說自己不是,當晚獨處時將與貞良相認以來言行檢討一番,不由為先前種種輕狂舉動面紅,暗下決心以後舉止須更符合禮數才是。
而幾日後周奉冷不丁那麼一句,如同又一個霹靂,靈眉回屋後對燭半宿,那一句話觸動她多少心事。且不論前塵往事不消提,但就此事論此事,葉小姐紅著眼兒看著熠熠跳動的燭火想,我算什麼呢,竟真把自己當成|人家的妹子,都分不清哪些話當講,哪些話不當說,真忒也不知道好歹分寸!思來想去,她不怪周奉出言諷刺自己好意相勸,只恨自己又一次沒有把握好在周府裡、眾人之間的地位分寸,自尋難堪。
痛定思痛,從第二日起,靈眉便更收斂言行,時刻提醒自己需要當心。
沒幾日,花嫂子看出來了,一日午後兩人屋內閒坐無事,花嫂子打發她去找陳氏、玉芽玩,靈眉說不想動,讓她去貞良屋裡坐坐,她嗯了一聲也不動彈,花嫂子道,“最近你是怎麼了呢?也不去找奶奶、小姐玩,中午見到二爺遠遠地就躲開了,渾沒有以往親熱。”
問,她也不答,花嫂子與她處一段時間了,知道她脾性有時候彆扭的很,說好聽些,就是懂事、知趣,若往不好處說,就是牛性、固執。便走近床沿勸道,“二爺對你那麼好,怎麼說生分就生分了呢?”
“好什麼?你沒見他那天怎麼說我的!”話一出口,靈眉又有些後悔,背過去不看她。
花家的原知道與那晚口角有關,笑道,“夫人真真是小孩性兒,親兄妹還吵嘴呢,他做哥哥的,就不能不耐煩說你一兩句?快別賭氣了。”
靈眉冷笑,“他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他妹妹,我哥哥斷不會這樣對我!”越說越覺得委屈,一時又覺得自己這樣確像在賭氣,氣苦之餘懶得再分辨解釋,把帕子蒙在臉上倒在床上,抽抽搭搭的,花嫂子嘆口氣,見慣了她這樣的,“你沒事吧?”
靈眉越哭越傷心,側過去嗚咽道,“我想回家。”
不僅花嫂子,貞良也察覺了些,對照前幾日傾梨舍偷聽戲後傳來的風言風語,她不免有些隱憂。這男女之事,歷來都是這樣——你若信它有,怎麼印證它都是有;但你若沒思到這層兒,壓根兒真不會去想它。貞良拿聽到的這些風言風語去回想周奉靈眉相處時情景,一樁樁、一件件,越想越是憂慮。
按紫煙的話說,“您何時看二爺對誰這樣好過?”又說,“那天夫人回來,為甚麼沒有向您細說當日情景?”
貞良聽之有理,便向陳氏、玉芽打聽,她二人一個一團稚氣只會嘟嘟著數落二哥不該撂下她單帶走了靈眉,一個一派天真還沒明白什麼事兒呢,貞良弄不明白個首尾,這幾日也是暗自煩惱。
傾梨舍招待特使那天,凌紅苕應邀到場助陣,特使王坤德非常滿意,第二日與周老爺和大公子周泰等會面時,對周奉、周運讚不絕口,當即大筆一揮,往後宮裡頭在齊魯兩省的日常所需,就歸了周家承辦了。
周家搖身一變,升為皇商,周老爺論功行賞,從周奉、周運,到鋪裡主要幹事夥計,人人有份,一時間上下歡騰。後幾日,周運領著特使濟州府周邊繼續遊玩賞樂,周奉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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