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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因為男人。”她一句就堵住了他的口。
的確,通常女人情感上受了創傷,大都來自男人,平野正次啞口無言,接受她的論點。
車子一路安靜的行駛,白景心將一直不出口的疑慮提出。“我怎麼沒看見其他人和車,今天是天皇生日?”
天皇生日?她真掰得出。“這是私人產業,你當然瞧不著旁人。”
“私人產……不會吧!我們開了快半小時的車程。”天呀!他一定在開玩笑。
她知道宮城集團是日本第一大企業,也知道宮城家很富有,但……這太誇張了。
“那是外圍林子,以前租給佃農使用,現在全收回而已。”他不覺得有何不安,貧富本有差距。
“難不成你們是地主?我……媽呀!廟?你們不會住在廟裡吧?”比金閣寺還雄偉壯麗。
眼前如廟宇的樓閣令白景心詫異到瞠目,大約五層樓高的建築外圍有座十公尺高的土牆,土牆內植滿一排排的油桐樹,至於內觀則被土牆遮掩。
廟?還真有幾分神似,平野正次優雅一笑。“外先祖曾任城主一職,你若看過德川家康這類傳奇人物的故事就不難理解。”
宮城家族原本是幕府時代的一位城主,因與將軍家的姬妾私通而廢除藩號,淪為平民百姓。
原本城之四周植滿上千株櫻木,但將軍之姬妾受滿城落櫻之吸引,故而愛上城主,所以德川將軍在盛怒下命人鏟光櫻樹,世代不得種植此樹。
後代子孫便以油桐樹代替櫻木,每逢春、秋兩季,白色的油桐花飄落,姿色不遜優美的櫻花,每每教人讚歎。
“城主?別告訴我裡面居住的人都穿著一襲和服、腳踩木屐,梳個藝妓頭?”那是她印象中的日本古裝劇。
“那不叫藝妓頭,它……”平野正次耐心的解釋日本文化。
可說者有心,聽者無意。
人的潛意識是一種很奇怪很微妙的東西,一旦定了根,很難去根除,即使他口沫橫飛地串成一篇大哲理,她仍故守己念。
“少……少爺,你回來了,我馬上去通知老爺一聲。”一名下人興沖沖地連忙回報。
木板迴廊發出咿咿呀呀的回聲,屋簷角掛著楓葉造型的風鈴,清清脆脆的鈴聲相當悅耳。
擦得發亮的原木走廊有些刺眼,走在上頭得細察腳底乾不乾淨,生怕留下一道汙濁的足印讓人笑話。
“你們這座廟……城,到底有多少人?”她眼睛都快看花了。
左一個手拿掃帚的和服婦人,右一個擦拭紙窗橫木的和服少女,打井的老漢穿著深栗色和服用木勺澆花,還有抿嘴偷笑的大嬸們也穿著和服……
這是什麼世界,她誤入時光流之中嗎?
就算要回到過去,她應該有權挑選自己的國家,至少她熟悉每個朝代的歷史,而不是像瞎子摸象一般亂闖。
“大約三、四十人吧!不會很多。”以前全盛時期,家僕有一、兩百人。“還有它不叫城,只是一幢房子。”
“是呀!好大的房子。”她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平野正次笑了笑拉開一扇紙門。“以後你就住在這裡,稍晚我會命下人先鋪好床。”
他沒告訴她,這是女主人房,而他就睡在這扇門旁。
白景心心顫顫的問:“告訴我,這裡的一景一物都是仿古的,沒有半點價值。”她眼有點花。
“好,它們全是假的,沒有一件是國寶級的古董,雖然你明知我在說謊。”這裡的一磚一瓦都比他年長。
“後面那句你可以省略。”她不太痛快的瞪視他。
“不管它是不是古董,當初製造它的用意就是給人使用,你不要太在意。”物本該盡用。
“你說得倒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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